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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的却是——那芭蕉叶上的寿字,应该是用了什么药物画好了,再引那几只蜗牛爬过去留下痕迹凝出来的吧。
这点小把戏,也不知道是谁搞来拍马屁的……但是如果那人是想拍皇帝的马屁,应该趁皇帝或者太后的生日做才对……
难道说——
不知怎的,忽然一阵心肝发颤。
奚和靖一把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把那叶子削了下来:“太傅客气了!
朕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来,”
说着把那半个伞大的芭蕉叶举过去,“带回家去给太爷太夫人看看吧!”
姬博陵哭笑不得,求助地看了一眼左右的侍卫,他们居然全都铁着一张脸,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看看奚和靖仍旧坚定地举着那叶子,只得把它接了过来。
奚和靖上下打量他一番,非常满意地点头,然后又得意洋洋地笑着走了。
姬博陵扛着那叶子跟在后面,暗想——古人云伴君如伴虎,这小皇帝虽然还不至于像只老虎,可是……
到底像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该再也惹不起这小皇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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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姿态
奚梓洲嘴角一勾。
徐徐放下酒杯,伸手过去拍了拍萧晏的脸:“将军?将军?”
萧晏自是一动不动。
奚梓洲哼哼两声,“这蒙汗药还真挺厉害的……亏了我事先服过解药……”
说着背着手把整个牢房检查了一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忽然一眼瞥到那草席的缝隙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着一线碧油油的荧光。
那根针,果然掉在了萧晏这里。
奚梓洲亲自动手把沉睡着的萧晏搬了回去,正好让他的身体遮住了那根针。
奚梓洲一直都在担心着这根针的下落。
倘若被韩谦还是是那群大内侍卫捡去了,就麻烦了。
但是他没有把针拿回来——反正就算他拿回来了,也无处可藏,不如就让萧晏藏着好了。
既然萧晏藏起了针,就说明他心底也许,也许还留着些求生的念头。
只要萧晏还有那么一点点想活下去,姬博陵交待的事,办起来就方便得多。
办完了姬博陵的事……
一张熟悉的脸庞浮出脑海。
奚梓洲的心情伴着头顶照下的暖阳,变得无比灿烂。
他离开的时候,狱卒问要不要把屋顶合上,他摆摆手:“罢了,让他多晒晒吧,你跟我去拿解药来灌他喝下去——他要是醒了,就说……是他喝多了酒,醉倒了。”
韩谦照例在门外等着。
手里紧紧捏着枚小石子,把他的手咯得生疼。
他本来已经不想让奚梓洲再来找萧晏,可是奚梓洲硬是要来,他拦也拦不住。
现在看到奚梓洲忽然就出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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