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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翠漪不喜欢她,新月也极厌恶翠漪。
在她看来,翠漪就是个丫头,出身卑贱,人品低下,家生子却背叛了主子,这种人,早该被拖出去狠狠打死了,偏现在竟跟她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身边还有骥远那么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她一往情深,而自己呢,努大海近些日子,越来越显老态,头发早早地花白了,脸上也没有了以前那剽悍凛冽的气势,颓丧的一如垂垂老矣的老人,尤其最近沉迷于喝酒以后,更是连看一眼都多余的货色。
新月有时在镜子里看到两人的影像,都会觉得恶心不已,自己还是那么年轻貌美,难道真的要跟这么一个老人生活一辈子吗?不,这怎么可以,我可是和硕格格,我身体里流着的,可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家族的血统,我的男人,应该年轻英俊,温柔体贴——就像骥远!
新月每每想起当初骥远对自己的迷恋,就是心头一阵小鹿乱撞,只恨不得能回到当初那个时候,点头答应和骥远在一起才好。
至于努大海,新月现在是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了,而翠漪,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出现嘈杂声,是人都会吓一跳的,这跟心不心虚完全没关系!”
突然笑起来,新月看着翠漪,“倒是你,好歹也曾做了十几年的丫头,不会不知道路是怎么走的吧?弄得乒乒乓乓的,你是有什么不满啊?”
“我走路大声一点都不可以了,你也太胡搅蛮缠了吧。”
翠漪怎么可能承认,大声反驳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一肚子弯弯绕绕坏心眼。”
新月气极,正要对骂过去,却听见一声厉喝:“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转头一看,却是珞琳扶着老夫人过来了,看来,是听到动静了。
新月眼珠一转,幸灾乐祸起来。
老夫人一直认为,要不是翠漪引得骥远跟塞雅离心,将军府也不会衰败,因此从来都是看翠漪不顺眼的,这次不管怎么说,都是翠漪顶撞了她这个长辈,就是不敬,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思及此,新月抿着嘴站到了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翠漪偷笑,引得后者直咬牙切齿不已,可又碍于老夫人看着,不好表现出来,只好沉默着,暗自生闷气。
老夫人却还不肯放过她,阴沉着脸,道:“我问道你话呢,你哑巴了吗?你刚才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新月说话的吗?!”
本来如果就这样,翠漪也就忍了,偏老夫人又加了一句,“到底是奴才子出来的,就是不知礼!”
身份从来是翠漪的心头痛,尤其现在这种情况,老夫人比她好不了多少,还那这件事刺她,翠漪当即就受不了了,烧红了眼眶,狠狠瞪着老夫人:“怎么说我现在也是骥远的妻子,老夫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羞辱我?”
老夫人这个称谓,更勾起了翠漪心底的痛,自将军府被抄后,老夫人就不允许她喊她玛姆。
太可笑了,她都是骥远的妻子了,居然还不被允许叫她一声玛姆,可见老夫人心底,根本是没把她当家人的。
翠漪想到这件事,就觉得什么面子都没了。
“你这是在顶撞我吗?”
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撑大了眼睛,随即就拿起了身边的拐杖劈头盖脸地朝翠漪打去,“你这个贱丫头,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没家教的东西,进了我家门,就带来一串串的祸事,现在还敢梗着脖子顶撞我!
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要派这么个歹毒的女人要气死我啊~~”
珞琳看着老夫人这么哀嚎,也忍不住了:“翠漪,你说话可得注意点,什么叫玛姆羞辱你了?玛姆哪里说错了,她说的,可都是事实!”
珞琳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将军府被抄以后,那拉景德跟她的婚事很快就泡了汤,人家直接就说了,现在的塞雅配不上人家,利索的把婚事解除了。
现在珞琳后悔了,想再找个好人家,人品什么都不算,起码日子宽裕些,可人家还看不上她了。
眼看着自己年纪越来越大,珞琳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翠漪冷不丁地挨了老夫人几记拐杖,又被珞琳这一顿抢白,噎得是半晌说不出话来,捏紧了拳头差点就要动手,总算她还有点理智,知道眼前老夫人新月珞琳才是一伙的,自己是打不过她们的,硬生生忍了这口气,翠漪咬着唇,忍住耻辱,转身离开了。
都靠我养着,居然还敢这么对我?老夫人三个看不见的地方,翠漪眼神阴毒,恨恨地想着。
当晚,她拽着骥远就是一通苦劝,什么两个人的生活正好,轻松自在又开心,现在一群人住着难受不说,还要受气,要是两个人,肯定是轻轻松松的,手上也会宽裕些……说了许久,骥远动心了。
几天后,他们就卷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乘着黑夜,偷偷跑掉了……
那之后,翠漪和骥远,很是过了一段开心的日子,天天有鱼有肉,翠漪还做了身新衣服,他们的日子,倒也算可以。
可日子一长,骥远好逸恶劳地毛病就越发地严重起来,他又没什么本事,想找轻松酬劳高的事来做,那是半点希望也无,出去做苦力吧,骥远又不愿意,最后,竟是要翠漪来养着他。
翠漪哪里肯干,寻思了一段时间,还是决定故技重施,趁着一天骥远不在,她搜罗了家里的钱财,就准备跑路……然后,敬王妃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接着,她就在敬王妃手里的那张卖身契的证明下,变成了一个逃奴,被打了三十板子以后,她被扔到了敬王府一个偏僻的庄子上,在那里,她没有自由,没有幸福,每天要做的,能做的,也就是机械地干一大堆的活、吃难吃的饭、难得睡一个好觉。
只时不时有人传消息给她,说是塞雅再嫁了,对方只是个小把总,但人品不错,很知道上进,家境也不错,塞雅嫁过去,很快就有孩子了,生活得很幸福。
又有说新月终究是忍不住困苦的日子,受不了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努大海,搬回去跟克善一起住了,但克善大了,也知道要面子了,没答应,把她送到了庵里去了,只每月给她吃喝,新月每天又哭又闹,最后还被寺里的主持狠狠教训了一顿,才不敢再闹事了。
而努大海,在新月走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借酒消愁,又没了克善的接济,很快他连最差的酒也喝不起了,最后他竟鬼迷了心窍,为了五十两银子,把珞琳给卖了,老夫人听说后,一个没撑过住,去了,努大海也在一次酒醉后,跟人吵起来,被人痛打了一顿,扔出了北京城,在后面,就没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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