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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踹门进来的时候,我一只手揪着崔叔闻的领口,另一只手正捏着拳头要往他身上砸。
崔叔闻呢,一只手抓着我的腰带,另一只手正在掐我的脖子。
场面非常混乱。
罗简一手插腰,一手指我:“他是谁?”
崔叔闻趁机一把推开我:“啊……他……他叫怀真,是来找工作的。”
嗯?我什么时候说……
崔叔闻滔滔不绝地扯谎:“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出去遛达了一圈,碰到他,他问我凌霄阁里需不需要下人,我就先带他回来了,打算等少爷起床了,再问问少爷的意思。”
罗简大概是信了,走过来,鼻子里哼着气,拈起我身上的衣服:“穿的什么黑不溜秋的……好吧,待会儿就跟我们去见少爷。
胆子大点儿,别跟没见过世面的……”
我张嘴要说话,出口却变成一声:“啊——”
后面崔叔闻又狠狠拧了我一把:“听清楚了没?”
我咬牙点头。
罗简先走了,崔叔闻凑近我的耳朵,坏笑说:“既然变人了就乖乖听我的话,在这里做事……不然我现在就告诉他们你是小偷,少爷丢的玉佩大厨丢的菜刀罗简丢的内裤统统都是你偷的!”
我愣住。
偷玉佩和菜刀倒无所谓,内裤就有点……变态了。
我为了扞卫自己的名誉,只能耷拉着脑袋跟他们两个去见素羽。
素羽已经穿好他那身招牌式的绣牡丹紫袍,正站在两面镜子之间整理着头发上的丝绦,斜眼在我身上一扫,说了一个字:“好。”
——甚至都没问我叫什么今年几岁家在何处兄弟几人有没有不良病史之前有没有工作经验……等等招工必问的问题,痛快得就像他一早就打算招我做仆人似的。
太古怪了。
在掌柜那里按了手印,又去洗衣娘那里领了两身可以换洗的衣服,然后直接就被扔进崔叔闻的房间。
我扒在门口不肯进去,崔叔闻在后面用力狠狠一推:“少爷说了,没别的空地儿了,你就先跟我挤着吧!”
说完坏笑:“你就知足吧,别人还有三四个挤一间的。”
我一咬牙把衣服丢进去。
不就是当一两天仆人么,等我学会了怎么变回果子狸,恐怕就没人要我去伺候那位素羽少爷了吧,哈!
崔叔闻一把扯下我的腰带,又扔了件翠绿色的“制服”
过来,坏坏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睡一张床,在一个桶里洗澡,往一个夜壶里尿尿……”
我刷地套好那件衣服,大吼:“去做事!”
他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好像比夫妻俩还亲耶!”
我忍无可忍,终于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脑门撞在门框上,登时肿了一块。
我甩甩那宽宽的衣袖,大步流星走在前面。
虽然我在凌霄阁的屋顶上、院子里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这样光明正大地绕过那个画着一只孔雀的屏风踏进主楼里去,还是第一次。
到了里面,才发觉其实实在没什么可好奇的。
大堂里明烛高照,金碧辉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烛光终究比不上电灯的缘故,比起二十一世纪五星级酒店的大堂来,居然多了点朦胧古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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