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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直接一个头磕到了地上。
“啊——爹爹!”
县衙外有女童高声哭爹爹,没哭几声又戛然而止。
柱子忙道:“小人说!
小人这就说!
他、他……”
“诸位大人。”
温言收拢折扇,走了出来。
“温公子。”
贾清见是他,未将心中不耐在面上显露半分。
温言拱了拱手,道:“今日不是审王家的案子吗?怎么说到别的事上了?先来后到,温某以为当先让巡按大人把今日的案子了了。
王家大爷若有别的诉状,可以改日另到衙门击鼓。”
“温公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王敬时驳道,“你眼前的这位巡按御史身份存疑,罪犯欺君,他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堂上审理王某人的案子?王某人以为今日这案子当做不得数!”
温言再要开口,忽听有人喊话。
“王大爷,你家下人好生霸道,怎能当街欺负一个小女娃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萧青阑一手抱着个五六岁女童,一手反剪着一个家丁的手,围观人群自动给他让道。
他走到院中,先是一脚踹开家丁,再放下女童,女童飞快地扑到柱子怀里喊“爹爹”
。
这时,萧青阑身后又跟进来好些抬着担架的人,看服饰,应是织造局的人。
狂妄
担架一副接一副抬进来,放在院子里,上边盖着白布,围观百姓指指点点,猜着里边是什么。
“萧公公,你这是——”
萧青阑步入公堂,朝众位大人拱手见礼后,解释道:“咱家刚去了趟王大爷的府邸。”
什么?
王敬时顿觉不妙。
就见萧青阑打了个手势,手下们齐齐掀开白布,担架上赫然是一具具女尸。
好些已经腐烂成了白骨,套在空荡荡的女子衣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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