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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天的傍晚,小厮先一步递消息进来,说宋晏回来了。
宋老夫人喜极而泣,抹着眼泪往外急奔,嘴上直骂宋晏是混小子,出去办公一点消息都不给家里。
但当她看到宋晏苍白着一张脸,右肩膀缠着白色绢帛,绢帛上有明显的血迹,右手挂在胸前,吓傻了。
“宴之,你这是”
他们在麻口山和匪患打了两天两夜,终于占领了匪患山寨,山寨头领见大势已去,和心腹一起逃下了山,他在带人追捕的过程中,被匪患的暗箭所伤,一箭插在了肩膀上。
宋晏捂着肩膀,慢慢挪步到宋老夫人面前:“母亲,进屋吧,儿子和您细说。”
“你一个户部尚书,怎的会伤的这么重。”
宋老夫人手扶着他胳膊肘,心疼的直掉眼泪:“你这是在哪里瞧的大夫啊。”
说着,她看向田嬷嬷:“拿名帖,去请太医院程院使过府来给三爷瞧病。”
宋晏摆了摆手:“不用请程院使了,儿子刚从宫里回来,这伤就是程院使看的。”
宋老夫人忙追问:“程院使怎么说?”
宋晏:“没什么事,只是皮外伤,吃一两个月药就好了。”
“要吃一两个月的药才好,这还没什么事儿?”
宋老夫人抹眼泪,心疼的忍不住骂他:“你一个文官,怎的伤的这么重?你是替皇上打仗去了?”
他还真替皇上打仗去了。
宋晏轻笑了一下:“母亲说笑了,皇上有那么多武将,打仗也轮不到儿子。”
宋老夫人瞪他,又追问:“那你怎么伤成这样?”
忽然她想到什么,脸当下白了:“是有人刺杀你?”
“不是。”
宋晏捂着肩膀,面露痛苦之色:“这么站着说话,伤口真的很疼。”
“母亲要真心疼儿子,少问儿子两句。”
宋老夫人叹了一声:“罢了罢了,我先不问了。”
“走,进屋里歇着,慢慢说。”
宋晏点点头,由她扶着进了屋。
坐下后,宋晏将去麻口山剿匪不小心中了暗箭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
宋老夫人追问他,剿匪也不该他们户部管,怎的派他去,宋晏说匪患劫了他们户部征得粮食,所以他掺了进去。
听宋老夫人哭了一会儿,宋晏借口伤口疼,想休息,起身准备走。
宋老夫人连忙拦住了他:“我让身边的朱颜,朱翠去伺候你,这两个丫头伶俐,你也少受点罪。”
宋晏轻笑了一下:“不用了,舟舟会照顾我。”
宋老夫人听闻,细长的黑眉紧紧的蹙起:“轻舟那丫头懵懵懂懂,我看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的了你这个伤患。”
“还是让朱颜朱翠,和月素月雅一起照顾你。”
“她照顾的了。”
宋晏眉眼温柔,又抬眼看自己母亲一眼:“母亲是知道的,我真的很不喜欢丫头贴身伺候。”
宋老夫人脸色微僵,用敏锐的眼睛直勾勾的审视着他,想从他沉静的表情里探究些什么:“宴之,母亲是乐意看你和轻舟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的。”
“你尊她,敬她,这是你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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