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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匕首在两人脖颈中间,刀背抵着滕宁的咽喉,刀锋抵着宋清鸿的咽喉,没有一丝缝隙,既没有前进的可能,没有后退的余地。
滕宁尽量仰起头躲避,可宋清鸿的嘴唇接踵而至,从舌尖到舌根,从嘴唇到牙齿,滕宁只觉得自己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这人反复流连探索,他第一次发觉,原来接吻真的会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私密到……可以吞噬一个人的呼吸,可以吮吸一个人的灵魂……
滕宁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呼吸也急促起来,直到宋清鸿满足地撤退,滕宁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口大口地呼吸,也这才发现手指上一片粘腻,血腥之气迎面而来。
宋清鸿轻轻放开了对滕宁的桎梏,下了床,借着月色,只见他颈间一条狭长的刀口泛着血,而人却在满足地微笑,“这个晚上,多么美好。”
说着,宋清鸿闪身到厚重的窗帘后,无声地打开通往阳台的窗户,跳了出去。
滕宁躺在床上愣了许久,才费力的起身,走到浴室。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红肿,脸上泛红,还有几滴血印在脖颈。
滕宁垂眼将自己清洗干净,又将匕首扔在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泛起自嘲的笑容。
滕五、滕三、宋清鸿……他们这样的人才叫真正的黑社会吧!
可以不在意地取人性命,也可以对自己下狠手。
而这两样,自己都做不到。
一股从心底泛起的疲惫笼罩着滕宁,滕宁步履轻浮地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睡无可睡的时候,滕宁才睁开眼睛。
转转头,就见滕三坐在床前。
闭了闭眼睛,滕宁清醒了一些,看着面无表情得滕三,斗争着是不是把昨夜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又怎么说呢?说他拿着刀还吃了人家的暗亏?
滕三看着不断眨眼的滕宁,问道,“浴室那把带血的刀子是怎么回事?”
“啊?血?”
滕宁看不得血迹,记得明明自己都洗干净了,怎么会……
“哼,刀子上全是血腥味儿,”
滕三斜睨着他,“连这屋子都有股血腥味儿。”
不会吧!
滕宁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滕三,这能力堪比搜救犬啦!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滕三叹了口气,拍拍滕宁肩膀,“醒了就起来吧!
宋清鸿他们可是等了很久。”
滕拧一瞥床头的时钟,已经是早上9点。
坐起身来揉揉太阳穴,那口酒精的后遗症依然存在。
滕宁蹙紧眉头,还真的好好问问张医师,自己到底是能喝啊~~~还是不能喝啊~~~一出房门,就见昨晚的林新带着小弟在等候。
滕宁对他没有好印象,但作为清鸿帮的大员,他来等候也算是礼数周到。
见了滕宁,林新一笑,“会长睡得可好?我们宋老大说了,不能惊扰会长的睡眠。”
一提起宋清鸿,滕宁的嘴角抽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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