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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咬、亲吻,这是孩子过家家伴的把戏。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顾承宴有些脸热,现在倒有些感激小狼给他挂这层面纱——
强自定了定心神,顾承宴笑着用指尖描了下赛赫敕纳的脸颊,然后一刮他鼻尖、捏起下巴:
“就会亲个嘴儿?”
赛赫敕纳一愣,然后摁住他腰的手明显紧了下。
“要不要……”
顾承宴放轻声音,最后数语成了气声,全部化在赛赫敕纳的耳畔。
小狼崽耳力极佳,自然能听清。
他说的是:要不要,哥哥教你些不一样的。
赛赫敕纳眼中精光一闪,原来他的狼后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一样?
他收紧手臂,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贴近他的胸膛。
然后才凑过去,学着顾承宴,往他耳朵里吹气,声音放的又乖又软,“那,哥哥教教我呀?”
这句话弄得顾承宴人都软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轻哼一声,转头与赛赫敕纳咬耳朵,讨要了一样东西。
本以为赛赫敕纳会叫人去准备,再不济,也该自己去拿取,结果他的小狼从不让人失望——
“不要那些,我帮乌乌舔。”
顾承宴呼吸一窒,险些要被小狼的直白骇晕过去,他摇摇头、心里发慌,手都有点抖,声音也细弱蚊蝇:
“……的。”
赛赫敕纳却否定了他的说法,乌乌又漂亮又干净,“香的,乌乌一点也不脏。”
然后,顾承宴就觉得这屋里实在不该烧炕。
虽说草原上入春后还很凉,但毕竟是早春,这种天气里烧炕,当真是……让人热得慌。
他知道挥汗如雨、汗如雨下、大汗淋漓,但从来都以为这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情感的措辞。
但这回他知道了,创造词语的先人们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
赛赫敕纳从科里河浅滩里捞出来的鱼:
浑身湿透、气促缺氧,软得再没一丝力。
而赛赫敕纳却明显觉得不够,所有美味的猎物、缱绻的伴侣,都是要互相交换气味舔舐。
这才哪到哪,他才舔过一处小小的地方。
顾承宴脸上蒙着的金纱已经湿了大半,重重压在他唇瓣上。
赛赫敕纳凑过去,还是隔着纱啄吻他、声音沙哑:“然后呢?乌乌不是说,要教我的吗?”
顾承宴胸膛起伏两下,然后还是慢慢伸手攀住他肩膀,“你……你乖,先闭上眼,不、不许看。”
赛赫敕纳笑着阖上眼眸。
事已至此,即便齿关微颤、掌心里全是紧张渗出的热汗,顾承宴也不得不咬牙坚持着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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