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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聊着,那边的白菜同志似有所感,抬眼望向张非。
两人目光一对,张非笑了笑,冲他举起酒杯示意。
他也喝了不少酒,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朦胧,钟错愣了愣,匆匆低头错开两人的视线。
酒过三巡,喝得差不多的客人也纷纷告辞。
几个大老爷们折腾了半天的后果就是屋里一片狼藉,张非适时地“累了”
,瘫在沙发上看钟错收拾。
钟错心不在焉地粗粗整理了一遍,等到屋子大概能看了,他便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沉默地看着张非。
“你还记得我下午说了什么吧?”
张非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作,只好提示。
“……嗯。”
“那你还等什么?”
他这语气实在是挑衅了点,钟错霍得站起,几步走到他身边。
他居高临下,表情看起来却犹豫又不安,过了很久,才慢慢低下身,屈膝跪在沙发上。
“笑一笑嘛。”
张非戳他脸,“看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我多少钱呢。”
钟错最不喜欢从张非嘴里听到的大概就是钱——以及跟钱相关的某个数字,闻言他脸上又黑了一层,原本还在犹豫,这一刺激反倒当机立断起来。
晚上喝酒的人不止是张非,他也喝了不少……
咬了咬牙,钟错按住张非肩膀,把他抵到沙发靠背上——他没用太大力气,好在张非也没挣扎,顺势倒了过去。
他慢慢凑上去,吻住张非——也许是因为喝多了酒,这个吻有些冰凉。
张非忽然伸出手,扣住钟错的肩膀,把他拉得近了点。
“加油~”
他凑在钟错耳边轻轻地说。
声音里七分调笑,却还有三分,是钟错听不明白的东西。
——“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他了吧?”
是啊,相当舍不得。
有些东西其实用不着教,真到了临场也能无师自通。
钟错摸索着一路向上,绕过张非的脊背,从后面扣住他肩膀——这是个挺别扭的动作,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最大程度的限制某人的动作。
张非试着挣了挣,连动都动不了,只好压着嗓子说:“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怎么着……”
钟错没理他,只是缓慢地凑近张非的脖子,小心地舔上去。
张非脖子上挂了根红绳,里面不知拴了什么,他心生古怪念头,便抿着红绳,一点点在他脖子上碾磨。
自颈边传来柔软湿润的触觉,却又夹着粗糙的痒感,张非只觉得脑后一麻——好在这感觉没持续很久,很快就被一阵钝痛感打断。
先舔后咬,小鬼你真不愧是狗变的……
张非试图胡思乱想,可钟错咬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难以避免的僵了僵。
那毕竟是颈动脉,人体要害,就算知道钟错不会把他怎么样,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大脑控制得了的。
好在张非有张非的办法:“要是让你给咬成大出血,我是不是丢脸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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