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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学的老师,除了教授以外,普遍年龄都不大,甚至有刚毕业下来的。
这群大学生平时也比较随意,老师并不严厉。
女生瞧见老师只是说了一下以后,转过身又准备继续讲课,突然举起手,大喊着,“老师,我知道错啦!”
果不其然,老师转过去一半的身子停在那里,并没有受到影响,点点头接着讲课。
周围顿时响起轻笑声,相处很是融洽。
郝韫坐在前排靠窗户的位置,低头写着笔记,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投影仪上的课件,随意翻动着书籍。
似乎什么都影响不到他。
一节课结束,学生成群结伴的往外走,郝韫不愿争那几分钟出去,就等着人走的差不多时才起身。
有人坐在郝韫旁边的位置,挡住了路。
“大学上的爽吗?用着你那死人爹的钱,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怕不怕?”
“何承。”
郝韫表情没有变化,收起本子与书随手放进课桌中,前排的位置,几乎很少有人会坐,所以郝韫并不担心东西会丢。
“我看过了,你们今天下午就这一节大课,我们出去聊聊天?”
“……”
难得何承能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高中时见面,哪次不是冷嘲热讽,就像今天在餐厅一样。
何承对郝韫,从来没有尊重二字。
至于郝韫,也没有把何承放在心上过。
出了校门,雨还未停,何承手中的伞被风吹的外翻,毫无作用,他气的将伞随意乱丢在一旁,拉拽着郝韫上了车。
“今天拿蛋糕扣我那小子,是你朋友?”
何承年纪不大,倒是考下了驾照,家里也有钱,给他弄了辆车开。
郝韫坐在后排一言不发,身上被雨水淋湿,透着一丝凉意。
他不知道何承要带自己去哪,但左右不过是找些麻烦罢了。
“跟个哑巴一样,话都不会说,实话告诉你,今天不是我要找你事,我复读高三好好的,可没空搭理你。”
“谷飞羽。”
郝韫很快就想到了是谁,也就只有谷飞羽找茬的时候,何承才会语气态度很好。
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等着看他笑话。
大学生往往过了高中年轻气盛的时期,很少打架,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课程上,或者谈一场恋爱。
雨下的有点大,淋的郝韫几乎抬不起头,有人问了一句,“人来了,怎么搞?”
“郝韫是吧,附中校霸,害人高考失利,昨儿又把谷飞羽给打了,你挺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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