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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摆手,“我丁忧在家,无官无职,你就不要叫我大人了。”
长八姐点头,“是,刘先生。
若不是今日冰雹,我断然不敢说明白。
或许这是天意,让我母女俩遇到先生。”
接着,就把国泰对山东百姓做的那些恶行捡要紧的说了。
刘墉听完,紧握拳头,半晌方吐出一句话,“蠹虫该杀!”
长八姐看了,低头抽泣,“可怜我那相公和另外八位进士、举人,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小妇人虽为女子,也知国家大义。
此次进京,势必告御状,直达天听,将那国泰绳之于法,为我相公和众多冤死之人报仇不可。”
“胡闹!
你可知,告御状意味着什么?说不定,没等你到皇帝跟前,就被御前侍卫打杀了。
你呀,一路上能摆脱国泰追杀,已是不易。
千万别再涉险了。
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总归是要为民做主的。
你且安心住下。
等事情了结了,我再想办法,安顿你们母女。”
“这,”
长八姐奇怪了,抬头看刘墉,“先生?”
刘墉并未避开长八姐目光,轻声安抚,“回去歇着吧,这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应该掺和进来。
放宽心,我会给山东百姓一个交代的。
你且在家里住下,缺什么,直接跟两个媳妇说。
过两天,大儿媳也就回来了。”
长八姐心中困惑,不好多问,只得福身告辞。
出了堂屋,扭头再看,刘墉对她点头,“先回去吧。”
长八姐再福身,迈着小碎步回屋,啪地关上屋门,双手抱胳膊,哎呀妈呀,一身鸡皮疙瘩。
王琦自己在屋里玩,看见长八姐回来,急忙跳下床问:“怎么了?”
长八姐拢拢头发,弯腰问,“看看,看仔细了。
这张脸长的好看吗?”
王琦点头,“好看,比九哥都好看。”
“是不是男人见了,都想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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