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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然思考着说:“好像……有个螺丝刀,适合用吗?”
“可以。”
“你等等,我去拿。”
刘欣然离开了房间,把曹子扬一个人留下了!
看着那张雪白的舒服的大床,曹子扬内心的魔鬼跑了出来,怂恿他躺下去试试。
床边白色的毛质沙发曹子扬也想坐坐,沙发上白色的吊带裙子是刘欣然的睡裙吧?曹子扬更想拿起来嗅嗅是不是特别香,或者甚至把它偷走。
终归,曹子扬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刘欣然拿了螺丝刀回来。
螺丝刀是双面的,一字和十字包含了,拿在手里,曹子扬问:“抽屉在哪儿?”
刘欣然打开衣柜指着下方说:“就这个。”
曹子扬看了一眼衣柜里面,都是夏天的清凉性感的衣服,各种颜色和款式都有,很多很多,忍不住问了句:“冬天的衣服呢?”
刘欣然说:“在隔壁的房间,冬天才换过来,你问这个干嘛?”
曹子扬无语,这有钱人就不一样,穷人不会有那么多讲究,随便冬天夏天的都放在一起。
曹子扬开始工作了,衣柜的锁是摆设,随便一螺丝刀插了进裂缝往上一翘,直接拉出来把锁片折断就可以,一分钟不到已经完成。
而令曹子扬觉得尴尬的是,抽屉里全是卫生巾,各种牌子都有,涵盖了日用、夜用、护垫、超长、超薄……
“这个……你用的牌子怎么这么杂?”
话说出口曹子扬才觉得自己有毛病,已经够尴尬,还说个毛?直接关上抽屉走人好不好?
刘欣然有点毛躁:“我喜欢行不行?关上,给我去修理床头灯。
床头灯很漂亮,蓝色灯罩镶在墙壁上面,方便的很,只是由于坏了一边,显得很怪。
曹子扬认真检查过一遍,没发现电路有问题,因为肯定是同一组线通电的,一边行,一边不行,问题多数出于灯胆,所以把灯胆拆了下来研究。
果然,灯胆是黑色的,曹子扬拿着灯胆问刘欣然:“你家有这样的备用的灯胆吗?”
刘欣然回答很干脆:“我怎么知道。”
“这是你家。”
“你家有多少个厕纸你知道?”
“我家就一个,因为我家就我一个人,我通常买一个就能用一个月。”
刘欣然很大声:“用一个月?这也太久了吧?”
“我是穷人,不能节约点?”
“靠节约纸巾能发达?”
发现问的问题很白痴,刘欣然换了个问题,“你家怎么就你一个?父母呢?”
“我爸坐牢,不能出来那种,以前还知道在哪,后来不知道了,转牢房了吧,从来没有寄书信回家。”
这是听爷爷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曹子扬其实不知道,“我妈则在我很小的时候改了嫁,我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死后剩下我一个。”
“原来你这么惨?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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