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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梅不由敛容,站起身回拒道:“自古妇人不问政事,逸风心中自有他的打算,又岂是我一介女子能够干涉的,殿下怕是找错人了。”
“夫人,只要段帅能够相助于我,将来待我荣登大宝,定不会亏待他和靖国公府上下的。”
沈心梅十分坚定:“殿下不必再多言,我身为女子,出嫁从夫,哪有左右他的道理?他愿意助谁便助谁,请恕心梅帮不了殿下这个忙。”
她一边说着,欲要离去,可突然之间腹中痛如刀绞,心梅额上滴着冷汗,却没有一点力气迈动脚下的步子,她双腿一软,顿时瘫在了地上。
裕王一点儿也不着急,显然早就料到了,他冷冷站在一旁,望着在地上捂着小腹,痛不欲生的沈心梅:“段夫人,你这又是何苦?若你能答应我,便不会忍受这苦楚。”
他的笑中透着一股邪魅,令人不寒而栗。
定是刚才那杯茶,里面难道是下了毒?沈心梅想要呼救,可喉中却如同被一团厚厚的棉花堵了起来,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断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裕王会这般狠毒,想要她的性命。
无尽的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心梅脑中所想便是:我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个孩子,可为何他这么苦命,要与我一起魂归黄泉。
她想起了丈夫段逸风,他清峻的脸庞,无限的关爱,是她这一世最留恋不舍的东西。
周围的光线似乎越来越黯淡了下去,朦胧间仿佛看到了他在缓缓向她走来,伸手想要去抓住,却只是一缕微光。
“逸风,逸风,你在哪里……”
裕王没有再理会躺在地上半晕过去的沈心梅,而是打开厢房的门径直走了出去。
站在远处候着的无双,远远瞧见了一个披着玄色披风的男子从侧方走了出去,虽看不清正脸的样子,但见他行色匆匆,而身后似乎跟着的便是刚才那两个将沈心梅带走的人。
无双心中隐隐觉得不妥,便快步走到了刚才的那间厢房,推门一看,心里一阵骇然。
沈心梅面色青紫躺在了地上,鼻中虽还留有气息,但却已是极其微弱。
无双慌忙扶起心梅,唤了几声姐姐,见她缓缓睁开双目,却已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无双忙大声叫着菱香、秋晴,让她们立刻去请大夫,又吩咐人赶紧去传信给段逸风。
她能在这样的时候,尚保持着三分冷静,也算是难得了。
看着心梅手捂小腹,一脸痛苦的样子,无双的心中也似被千万根针刺着一般,生生的疼。
段逸风接到了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胸口仿佛被巨石狠狠砸了一般,赶忙飞身策马,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卧梅居中聚了一众的人,还没进去,便只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哭声。
“心梅……”
段逸风一进屋子,眼泪便顺着淌了下来。
他的妻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躺在床上,似乎是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气,睁眼望着他。
嘴唇微翕,仿佛想说什么,可声音却是如何也发不出来。
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当年心梅因为身子孱弱,没能保住腹中的骨肉,最后郁郁而死。
这一次,他以为一切都会不同,她的身子越来越好,可为何会突然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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