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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炸开的雪粉很快给高空狂风吹开,哪怕不周山还在继续塌落,此刻也能清晰可见——当不周山下沉时,那天穹之上,露出了一个洞。
黝黑的,破碎的,不知通往何处的洞。
不周山的峰顶,不在大荒的天地内。
若将天地比作鸡卵,那不周山是从鸡卵外直插入鸡卵内的铁钉。
它尖锐的那头,插入鸡卵后,埋入底部,直抵鸡卵的另一端。
而它粗大的钉头,因为铁钉长度比鸡卵一端到另一端更长,无法进入,只能露在卵壳外面。
故而大荒天地其实有一个巨大的破口,只是给不周山给堵住了,以稳定此方天地。
离乡人初次进入大荒,是在不周山峰顶降下。
而后再也没有离乡人抵达过不周山峰顶,因为离乡人无法离开大荒。
但此刻,不周山塌落,它堵住的天外破口,显露出来。
“……如何终结苦难的轮回?”
李朝霜视线朦胧,轻声呢喃,“说到底,在大荒上求生,本不是离乡人的目的啊。”
他们是离开家乡的旅人,有他们要前往的方向。
无论是继续旅途,还是返回那个真正的家乡,都可以。
大荒,不过是某次停歇。
只是,这次停歇,未免太久,太久了。
“……能打开这天外通道,我这一生,也能说无悔了吧?”
应该对得起,这些年用在他身上的耗费了吧?通道都打开了,好想去看看天外是什么模样。
真正离开大荒这个巨大的牢笼——眼前逐渐黑暗,黑发青年的神智越发昏沉。
但就在此刻,一抹金光跳跃着,吸引了他的目光。
李朝霜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讶发现,金光来自他向天外破洞举起的手,是缠在他手腕上,呼吸般一明一灭的鹓雏尾羽。
“啊,”
他恍然神醒,怎么能说一生无悔,“我还是个处……”
不知何处涌现的力气,让李朝霜清醒了一点。
他用劲眨眼,挤出眼眶里的血,能看得更清了一些。
于是黑发青年立刻将没睡到鹓雏的遗憾抛之脑后,映入他眼帘的,是岩浆化为的巨手,伸向挂在天际,黝黑却好似太阳的天外破洞;水不知从何处涌现,狂笑着狠狠向他拍打下;风在高歌,风长出了一只嘴,吐出寒气,放声高歌。
……奇异的即视感,好像十分熟悉。
这样的即视感和熟悉,伴随李朝霜清醒的二十年人生。
不用思索,他立即知晓,他曾在梦中见过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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