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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事情过去了,碧荷姐姐又当面斥责了他,就到此为止吧。
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万不可发生了。”
衲敏对着翠鸟、碧荷笑笑,“这三位公主格格,都很懂事呢!”
叫来喜嬷嬷、刘嬷嬷,把今天的事情说明白,又请她们二人好好敲打敲打下头的宫人太监,以后,这宫妃住处,万不可无旨放进外臣,如有违犯,当庭杖毙。
年氏在茹古涵今见了自家兄长,隐隐感觉今日相见,与往日大不相同。
可是隔着屏风,又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何表情,只得拿话细问。
这年羹尧心中有事,哪有心情跟皇帝宠妃周旋,当即敷衍搪塞,说了几句请娘娘保重身体,便去见雍正告辞。
雍正虽然收了西北军帅旗,但年羹尧毕竟是西北军中,积威甚重,故而,有关处理军中诸事,还是要叫他来磋商。
于是,又在正大光明殿蹉跎良久,到了月上中天,方才回到家中。
年羹尧之父遐龄早已荣养在家,终日无事,好容易见儿子回来,也拄着拐杖亲自来书房说话。
年羹尧累了一天,也没心情与他周旋,简单说了些圣上隆恩,儿子必当结草衔环之类空话,就把老爷子哄走了。
等到院子里人畜安定,年羹尧躺在床上,睁眼望着黑漆漆的床帐顶,暗暗琢磨,“小敏,真的是你吗?”
当晚,敬事房送来绿头牌。
雍正看也没看,直接吩咐:“高无庸到皇后那儿说一声,朕一会儿过去。”
高无庸还没答应,苏培盛早在下头磕头,“回主子,主子娘娘差人来说,小阿哥病了。
恐怕过了病气,今天中午,就到敬事房报备了。”
雍正“哦?”
了一声,“九儿病了?请太医了没?怎么也没人跟朕说一声?”
高无庸急忙托着拂尘回话:“回主子,主子娘娘倒是派人来说,只是那时候您正跟年大人讨论军情,故而,只是留下话,就回去了。
都是奴才办事不利,这居然给忘了。
请主子责罚!”
雍正看了高无庸一眼,“罢了。
摆驾,朕要去看看九儿。”
等雍正来到曲院风荷时,衲敏正抱着小宝哄劝,“宝啊!
乖吃药啊!
吃了药,就不痛痛了!”
小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吃,不吃,苦——”
可怜兮兮地望着衲敏,以求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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