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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明珍妥协地微微长叹。
倘使押着殊良回徽城去,自己再过来,一来一回,一天就过去了,这帐款只怕是送不成了,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
殊良见了,几乎当街欢呼起来。
明珍赶紧从衣袋里抽出手,一把拉住殊良,一手堵住殊良的嘴巴,将殊良拖到路边店铺的遮阳蓬下,才放下手来。
“说好了,你既然跟也跟来了,我也不让你回去,可是你得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能乱走乱看,更不能乱说话。”
明珍表情严肃,这芜城不比徽城,在徽城,纪家也算是有头面的,日伪军好歹也会卖纪家几分薄面。
可是在芜城,谁也不会因为他姓纪就予以通融。
“我去哪儿,你就跟到哪儿,有什么事儿,都由我来处理,晓得了么?”
殊良大力点头,表示知道了。
明珍的心,这才稍微安了安,领着殊良往前走。
柳家的纺织厂并没有设在芜城城里,而是出了城,大约三里路的一个镇子上。
明珍一向是步行过去的,并不叫黄包车。
外公柳直说了,她一个小姑娘,乘黄包车出去,万一到偏僻地方,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明珍万万不是对手,被抢走了钱是小事,如果人受了伤害,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明珍一直都是走得去的。
可是殊良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平日里家中都有司机接送,即便偶尔不用家里的车接送,他也会骑脚踏车,或者索性叫一辆黄包车。
走了没有多远,还没出芜城,殊良已经叫累。
“明珍,等一等,我走不动了。”
殊良停下脚步,双手撑住腿,“明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罢,我实在走不动了。”
明珍拨开大衣袖子,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已经是中午时分,倘使现在停下休息,要等下午才能到工厂,等将货款送到,一一发放到工人手里,恐怕都要晚上了。
殊良是绝没有可能赶在他祖父寿宴前赶回去的。
可是,不让殊良休息,以他这样磨磨蹭蹭的速度,怕是到晚上也不能赶到工厂了。
明珍连叹息的力气也无,对殊良说,“你让我想一想。”
思来想去,明珍也不敢随便找个地方给殊良休息,最后,明珍有了主意。
“我给你找间客栈,开一间房间,你在屋里休息,我自己去厂里送货款。
你给我老实在屋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去,你听见了没有?!”
殊良点头,表示听见了。
“走罢。”
明珍掉转方向,朝城内走。
有走了一会儿,明珍停在一间柳记绸布店门前。
“不是要去客栈么?怎么到这儿来了?”
殊良轻轻拉了拉明珍的衣袖。
明珍瞪了殊良一眼,“现在是什么时候?想住客栈就住的么?要在当地找一个保人,由保人出具保证金和保证书,客栈才会收我们。
你擅自去客栈开房,客栈是不敢将房间开给你,否则政府军搜查的时候,查出点问题来,他们是要担责任的。”
殊良只能小心翼翼地凑到明珍眼前,“对不起,明珍,我不知道。”
“以后别这么冒失了。”
明珍伸手,拍拍殊良的头,“我先找地方把你安置了,你在房间里看看报纸,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两人找到柳记绸布店的大掌柜的,大掌柜的自然认识明珍,一路笑着迎上来,“大小姐来了,怎不叫人通知一声?我好着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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