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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不见,许仕康眼下泛青,眼底干涩,布满了红血丝,十分憔悴,精神头倒还挺足。
兰旭未慰问容色,想来彼此半斤八两,就别干乌鸦看不见自己黑的傻事:“……过两天我会有个由头,到胡家的盐场去看看,既然他们都是装好了货再运到镖局的,那盐场破绽更多些。”
许仕康点点头,说起他这边的进展:“一百万两的捐输,打着皇上祭天的旗号,可算是逼着他们吐出来了,但皇上那边情况不太妙,我们得抓紧时间,把盐场这摊浑水搅个天翻地覆。”
兰旭道:“我听说了,皇上这边按古书找祥瑞,周成庵就向各地政府搜集凶兆打擂台,过两天估计就该找祥瑞的毛病了。”
许仕康眉目凌厉,冷笑道:“皇上到底根底尚浅,不过兰旭,我得提醒你,别太实诚,皇上想说了算,但我们也不能把周成庵弄死。”
兰旭抿了口茶,想了想,说道:“你是担心,皇上和周成庵打断骨头连着筋,日后鸟尽弓藏,借此清算我们?”
“不止,”
许仕康摇头道,“皇上想让周成庵倒台,但不会想让他下台,别忘了,他下台了,一家独大的,就是皇上亲手扶植起来的我和你了,这是对我们最不利的情况,也是皇上最不想看到的。
只有朝堂上新旧两派势力斗得越狠,皇上屁股底下的位置才越稳。”
兰旭听出了弦外之音:“可是皇上想要闹大。”
“对,闹大,但不能闹到周成庵死有余辜,”
许仕康开始交底,“湖州盐务积弊太深,内部盘根错节,在外牵藤放蔓,想要连根拔起,如壮士断腕,大伤元气,朝廷现在耽误不起。”
兰旭道:“你直说吧,要怎么办?”
许仕康道:“盐商手里有明暗两个账目,周成庵把持朝政多年,那暗账上,我不用看就知道,他这一脉都能开个族谱了,排在第二位的,我估摸着是余从海。
可是皇上现在还用着余从海,周成庵呢,专心对付皇上,对账本毫不在乎,说明他心里有谱,也是和皇上的默契,就是朝堂上斗得再白热化,皇上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但我们不同,兰旭,如果把暗账直接交上去,让皇上为难,那我们就真的死到临头了,皇上和周成庵则会和解。”
兰旭立时明白他的计划,惊道:“你、你是要——被查出来你同样会被杀头!”
“皇上不会查!”
——暗账,足可置周成庵于死地;可周成庵朝野经营,把该喂饱的都喂饱了;一旦皇上发难,朝野震动,结局只会两败俱伤。
因此,只有彼此威慑互相平衡,才能获得朝野宁静。
而交出暗账的许仕康,或许会被皇上借口私盐问题推上断头台,算是对周成庵的一个安抚,彰显恩威并重;至于兰旭,就真的要东躲西藏一辈子了。
泥潭深沼,变幻无常,猎人会变成猎物,老虎和狐狸会握手言和。
兰旭冷汗岑岑,后背湿了一片,急道:“可你是要做假账啊,这是欺君!”
许仕康嘴角扭曲出一道阴冷的古怪的嘲笑:“兰旭,这话从你嘴里面出来,我还真不适应,我以为有了艾松的前车之鉴,你不会再成为下一个他,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幼稚!”
“你没有资格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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