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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忆双目无神地盯着讲台上的化学老师讲着他听不懂的化学反应方程式,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笔。
这时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着一张纸推到了他面前,蒋忆转笔的手顿了下,垂眸看了一眼那张纸,只见纸上写着一行干净清秀的黑笔字:我错了,以后不会那样做了,原谅我好么?
蒋忆无声地哼了一声,道歉有用,这个世界还要警察干嘛?他抬眸看向黑板,并不想理这个人半下。
那张纸被抽了回去,不久又推了过来,多出一行字:以后也不会在有人的时候做让你难堪的事了。
蒋忆看了又哼了一声,意思是以前在人前做的那些事都是故意让他难堪的呗,意思是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可以肆意做让他难堪的事呗。
蒋忆内心的气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黑板。
那张纸再次被抽了回去,几秒后又被推了过来,盖楼似的下面又多出一行字:中午亲你的时候,我起反应了。
蒋忆瞥到那行字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拉起笔把那行字猛涂,直到涂得漆黑看不到原来的字的影子,他才捡起纸揉成团转过身朝傅季寒的脑袋砸去,无声地吐出两个字:下流!
傅季寒从蒋忆的口型也猜出了是哪两个字,他接住从脑袋上掉下来的纸团,低笑了几声。
不管怎样,蒋忆还是理他一眼了不是么?
“叮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化学老师夹起教材走后,史春语凑过来问蒋忆:“你和寒哥又吵架了啊?你刚为什么拿纸团砸寒哥啊?哎?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蒋忆意识到自己这张不争气的脸又暴露了自己,恼道:“我被气成这样不行啊?”
史春语调过头问傅季寒:“寒哥,你咋气蒋忆了啊,把他脸都气红了。”
傅季寒一听,放下手里的笔,握住蒋忆支着的那条胳膊,朝自己这边拉了过来,目光寻着蒋忆的脸,“给我看看,有多红。”
声音温柔中带着玩味。
满脸烧红的蒋忆不得已地面对着眼前无耻的人,傅季寒盯了一会儿说:“还真红了,看来不止我有反应。”
傅季寒又口出狂言,蒋忆被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傅季寒支起脑袋看着蒋忆红彤彤的脸,问:“有硬么?”
蒋忆终于受不了了,他揪住傅季寒白色衬衫的领口,站起来就往教室外拽,“来,跟我去操场。”
史春语吓得目瞪口呆,他拍了拍鹿飞说:“不得了了,蒋忆又跟寒哥打起来了。”
鹿飞眼见蒋忆拽着傅季寒的衣领子急步走出教室后门,对史春语说:“还愣着干什么,拉架去啊!”
鹿飞和史春语双双追了上去。
蒋忆拽着傅季寒一步一个台阶往楼梯下走,傅季寒说:“能不能先放开我呀,你这么矮,我这个姿势挺难看的。”
傅季寒说完蒋忆脸色更难看了,不仅没放开,拽着走得更快了。
史春语和鹿飞头一次看见他们眼里神圣而高不可攀的寒哥被拽着衣领,狼狈地弯着腰往楼下踉踉跄跄地走。
看来这次真是寒哥理亏了。
史春语和鹿飞追下楼的时候,被傅季寒抬手制止住了,傅季寒脖子艰难地转过来对他们说:“别跟着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
傅季寒刚说一句话,蒋忆脚步又加快了些,傅季寒被迫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史春语和鹿飞不好再跟着了,但也不放心离开,只好远远地看着,想着待会如果真打起来就过去拉架。
蒋忆揪着傅季寒,进了操场围栏,跨过塑胶跑道,走到操场中央,重重甩开傅季寒。
蒋忆脸上绯色尚未褪去,他指着傅季寒说:“你玩我是不是?昨天中午在校医室,禁锢我,胁迫我,挑战我的底线,今天,对我说那些下流的话,请问傅大少爷,玩得开心吗?”
傅季寒稍稍整理了一下被拉歪的衣服,双手抄进裤袋,看着蒋忆的脸,认真道:“昨天校医室的事,是我的错,我道歉,至于今天对你说的那些话,我仅仅只会对你说,而且,说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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