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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天色已晚,路上行人行色匆匆,蒋忆看了眼傅季寒,问:“还痛吗?”
傅季寒摇了摇头,“不痛。”
蒋忆其实心里非常感激傅季寒,如果不是傅季寒给他挡下一棒子,可能现在开瓢躺在医院的,绝对是他。
从小到大,都是他去为别人出头,第一次有人不顾危险来保护自己,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说的。
蒋忆说:“晚饭没吃吧,去我家吧,我给你熬点骨头汤。”
傅季寒无力地笑了笑,“你还会熬骨头汤呀,那我有口福了。”
“那走吧。”
蒋忆挎着两个书包,走在前面,但几步路过后,他又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傅季寒要跟上他的步子似乎有点吃力。
蒋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程辉对你倒是挺情深意重,带了那么多人来为你出头。”
傅季寒抱着胳膊没有说话。
蒋忆继续说:“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搞得神神秘秘的。”
傅季寒苦笑,“我哪有什么事瞒你,只不过是家里的势力比较大,我借用了一点而已,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跟这些麻烦事扯上关系。”
蒋忆忽然沉下声音:“刚谢谢你啊,要不然我可能凶多吉少了。”
蒋忆垂眸看着脚下,落日的余晖映在他的侧脸,打在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上,有一种颓然的绝美。
突然的心动让傅季寒有些措手不及,他僵硬地牵了牵唇说:“不、不用客气。”
蒋忆忽然转过脸来,目光和傅季寒撞上,夕阳柔和的光线笼罩在彼此身上,给两人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如梦似幻。
两人对视了几秒,蒋忆微微扬起嘴角,傅季寒看呆了,第一次见蒋忆对他微笑,那种发自心底的明媚的笑容,像一块磁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空气中飘荡着桂花的甜香,黄昏的余晖如金,洒在静默的墙角屋檐,洒在铺着青石板的蔷薇花巷,这一刻,万物静籁而美好。
-
走出老巷子时,蒋忆拐了个弯去菜市场买了两斤排骨和一把小青菜,回到家后,洗洗丢进煲锅里放些生姜直接就炖上了。
傅季寒进屋后扫了一眼屋内,家具物品整齐干净,跟平时懒懒散散的蒋忆风格迥然不同。
蒋忆弄好从厨房出来,边擦手边说:“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还跟只好奇猫一样?”
傅季寒说:“上次喝醉了没看清。”
蒋忆笑道:“你喝醉了还是蛮可爱的。”
傅季寒似是想起什么,尴尬地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
蒋忆从冰箱拿出两罐雪碧,一罐递给傅季寒,自己开了一罐直接喝了起来。
喝完一大口后舒服地瘫上沙发,对傅季寒说:“骨头汤要炖个把小时,你要是觉得身上黏糊糊的话,可以去冲个澡。”
傅季寒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说:“你去洗吧,今晚不方便就不洗了。”
蒋忆点了点头,“也行,反正你看着也不脏,不像我,跟个泥人似的,我去了。”
蒋忆今天被那些个人追得摔了一个大跟头,衣服都磨破了,上午还跟傅季寒打了一架,说来也奇怪,打架时傅季寒明明跟他一起在地上滚,为什么傅季寒身上看起来还是那么干净呢?想不明白,蒋忆摇了摇头。
走到浴室门口,傅季寒叫住了他,蒋忆回头,傅季寒问:“手还疼么?”
手?蒋忆抬起胳膊,看到手掌上结痂的那片地方还是通红一片,想到刚才摔的那一跤,嗐了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点小伤算什么,明早就愈合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蒋忆打开浴室的灯,关上门。
洗完澡出来,傅季寒正坐在沙发上发着手机微信,蒋忆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边拿起电视柜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傅季寒一抬眸,目光一滞。
他从来没有见过蒋忆穿得如此休闲的样子。
睡衣的短裤也是真的短。
蒋忆的两条腿又直又细又白,从大腿到纤细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白到透明的皮肤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明晃晃的,让人难以挪开双眼。
傅季寒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上攀爬,雪白的大腿根没入米色的短裤内,再往上是细窄的腰,在宽大的白色睡衣下若隐若现。
傅季寒顿时感觉口干舌燥,身体内仿佛有一股邪火在腾腾燃烧,烧得他脑袋嗡嗡地快要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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