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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人,觉得我是得罪了神明,这才找了个借口把我送过来。
要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估计医师也不会再给我找了……”
他说着说着像是要哭了一样。
我急了:“你你你——你别难过了,我、我把尾巴给你摸,你别说了!”
尾巴晾了好一会儿,上边的海水已经吹干了。
我把尾巴甩到他膝上,抓着他的手放上去。
这条尾巴我还是挺自豪的。
鳞片是新换的,原先旧的鳞片是深蓝色的,而且像是被烧焦了一样,有点黑,而且没有光泽,不好看。
新换的是银蓝色的,很光滑,在月光下隐约还泛着光。
尾鳍是软软的,像是一层银纱,略长,但在海里游的时候飘飘荡荡很好看。
他的手放在我的尾巴上,瘦得吓人、白得发光。
他的手指细而长,本来应该很好看的,但是却太瘦了,像是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凸起的骨头像是扎在手里的刺,有些吓人。
而且这手也苍白得过分,没有一点血色,肤下的青紫看得十分清楚,也显得十分狰狞。
他的抚摸一开始还带着点迟疑,我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滑溜溜的触感可惜我的尾巴长不出毛来,你要是实在喜欢毛绒绒,可以拿我的头发凑合一下。”
虽然我的头发也挺滑的就是了。
他模模糊糊地回答道:“没不喜欢……挺好的。”
海风吹过,带着点咸味,也抚平了他的心绪。
“还听歌吗?”
我转头问他。
“……不听了。”
他停下了动作,把我的尾巴挪开了,“今天不早了,回去吧。”
他站起身来,走回了屋内,手搭上了门帘,摆足了一副送客的样子——可眉间分明带着落寂的神色。
“那我下次来再唱给你听。”
他的动作顿住了。
“下下次也是,下下下次也是,以后每次见到你都唱给你听……”
“那要是我死了呢?死人也听得到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你死。”
“难道你不希望我死,我就能活了吗?”
他的情绪总是起伏不定,此刻用力抓着帘子,像是在发泄,像是在愤怒,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风不吹了,浪不响了,所有的一切都像是结了冰一样不动了。
我盯着他看,他也盯着我看。
恍惚间,我好像出现了幻觉,在他眼里看见了火光……阿绡、阿绡、阿绡……不可以死、不可以死、不可以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可以死又为什么要活呢?而且……要如何活呢?“我会想办法的,一定不会让你死掉的!”
能给他的唯一答复也只有这苍白的、敷衍的、勉强可以称之为陈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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