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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裴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边,在她睁眼的瞬间俯身牢牢抱住她。
“还难不难受?军医说你染了风寒。”
少年的声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后怕。
天知道他找到昭明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哪怕军医反复强调她不会有大碍,裴炀还是不放心。
她一个人在风雪里待了一夜,四周没有任何可遮蔽之所,怎么会没有大碍!
尤其当时她还全身高热,怎么都叫不醒。
江沫摇摇头,“除了有些乏力之外,其他都还好。”
正常人在那种情况下早就冻成冰棍了,发现迷路后,她就没再瞎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暂时用变身术变成了耐寒的草木,这才能勉强撑过一个晚上。
裴炀捏捏她的后颈,“以后不许再随便乱跑了,你但凡有一点叁长两短,都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江沫轻轻环住他,“抱歉。”
抱着她软乎乎的身体,裴炀原本还在高处的心总算落了地,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九十五次。”
“……什么九十五次?”
“你昏迷的时候叫我名字的次数。”
“……”
裴炀是高兴的,在昭明意识不清的时候,她还在念着自己,这已经足够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他们都在尽力回避那日的争执,可那件事就在那儿,总归需要解决。
裴炀收紧了双臂,他终究还是不舍得让她为难。
“昭明,我不逼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裴炀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只能爱我。”
那一瞬江沫心口微颤,目光望进那双澄净的眼瞳里,在心中暗暗叹气。
不得了,又被他给撩到了。
她含笑吻在他唇边,“好,只爱你。”
……
叁天之后,江沫又变得生龙活虎,江尧带着她在军营里转了几圈,熟悉这里的环境。
裴家军知道这是他们少将军的未婚妻子,更是那位给他们不断提供战役物资的皇太女,对她都尤为尊敬,倒是镇国公觉得大胤储君出现在边疆有些不妥。
“国公爷可以当我是前来亲征,鼓舞士气的!”
这理由让镇国公哑口无言,只好差人保护好她。
这几天的雪一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边关战事稍歇,双方都没有动作,将士们倒是难得有了一段空闲时光。
或许是因为太女身处北疆,萧铭禹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物资运送过来,看得众人啧啧称奇,直说朝廷从没这么大方过。
江沫晚间喝了点酒,醉意上头,扒着裴炀不放,江尧去取醒酒汤,等回到帐内时,却见那两人衣服都脱了,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以前在公主府他几乎听了这两人一年的墙角,早该习惯了,只是从来没这样正面直视过。
裴炀让她扶着屏风,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从后面进入,从江尧的角度看,就是一根粗长青紫的肉棒插进了粉嫩的小穴里,两颗硕大的囊袋紧贴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断有晶亮的水液从交合处流出来,把鸡巴根部都浸湿。
宽大的手掌从背后抓着她的胸乳,捻她的乳头,江沫身体大开,被揉着奶肏着穴,全身无力,只能死死抓着屏风,可那架木质屏风根本承受不住身后少年的冲撞,很快就摇摇欲坠。
江尧忙把醒酒汤放下,在屏风倒下前抱住了她。
掌心所触是她滑腻温润的皮肤,江沫的雪乳紧紧贴在江尧的胸膛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把着力点都放他了身上。
“初,初九……啊!
裴炀……轻,轻点啊……”
裴炀顶得极狠,啪啪啪次次都要把鸡巴塞到最里面,江尧都不由被这股力道带得后退几步,而江沫娇嫩的奶尖在他衣襟上擦过,很快就磨得红艳艳。
“你不就喜欢重的?”
裴炀咬她的耳垂,看了江尧一眼,沉声道:“扶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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