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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儿苦笑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眼角闪着泪光,但仍继续说道:”
丈夫虽再也没有回来,妻子却始终记得丈夫的话,若是个女孩,她就教她抚琴,所以女孩儿从小便跟着母亲练琴,哪怕是寒冬腊月,冬寒料峭,手生了冻疮,也不曾懈怠过一天。
再到后来,女孩长到十三四岁,娘亲却去世了......临死前,唯一的心愿便是将丈夫十几年前寄来的家书与她合葬在一处,让女儿拿着当年的定情信物,一定去找到亲生父亲,告诉她,她还想着他。
“
我默默叹了口气,兀自黯然神伤,虽能感同身受,但我与那故事中的姑娘却不相同,父皇驾鹤西去后,我还有皇兄,母后,想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母后了,此刻更是愈发想念,可我又怕去见她,怕她看到我流泪。
至于那姑娘最后的深情,我倒是十分不解,似书生这样的人竟也值得留恋,似这般深情的姑娘,那书生竟也舍得抛弃,所以.....
情之一字,何解?
我追问道:“那女儿最后有没有去找亲生父亲,有没有找到?“
柳絮儿冷笑一声,反问我:“殿下觉得这样的亲生父亲一定要去找么?”
我认真思考一番,缓缓道:”
找也行,不找也行,就看那故事里的女儿怎么想了。
“
柳絮儿饶有深意地看着我,疑惑道:“殿下此话何意?絮儿不明白。”
我微微摇头,道:“若是给女儿真的寻到亲生父亲,那便又是另一个话本子了,本王自然希望女儿可以找到,而亲生父亲呢?因为十分的内疚,从此以后,将所有对妻子的亏欠都弥补在女儿身上。
“
柳絮儿苦笑,随即又憧憬道:“那样也好。”
我有些纠结,不得已问道:“不过,本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絮儿微微一怔,又垂下眼眸,“殿下尽管说就是,无须在意絮儿。”
我笑着点头道:“若是女儿不去寻父亲,便是违背了母亲的遗愿,岂非辜负了母亲的养育之恩?是为不孝也。
“
柳絮儿猛然抬头,又重重地点头,”
确是如此。
“
正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忽然察觉到窗外一道人影于瓢泼大雨中闪过,无声无息。
与此同时,只听到”
喵“的一声。
柳絮儿一呆,俯下身子望去,不知何时,一只浑身湿漉漉地肥硕白猫已来到了柳絮儿脚下,不停地用脑袋蹭着她那纤细的小腿。
柳絮儿却是毫不嫌弃,抱起那只白猫,先是教训白猫道:“这么大的雨,又跑去哪里了?还知道回来啊?”
忽然又看到我沉着脸,默不作声,一边忙将白猫放在身后,一边歉意道:“殿下恕罪,让殿下受惊了,殿下是不喜欢猫吗?”
我笑着摇摇头,却是不置可否,道:“不是不喜欢,而是怕,不过,本王不是怕白猫,而是怕黑猫。”
柳絮儿愣了下,一头雾水,正要回身说话,可一转眼,一双美目已满是不可思议,空荡的房间里哪还有我的身影?
她先是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又赶忙朝着窗外望去时,只有漫天的大雨急速坠入一片黑暗。
趁着柳絮儿转身放猫的功夫,我已翻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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