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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宗震的名字写在黄符之上后,诚敬赶忙将符纸叠好,重新塞入了诚焘的口中。
这才长舒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黄符的作用,但是诚敬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宗震不会做无用功。
这黄符定然是控制诚焘去害张庭府的法子。
那么就是说,如果把宗震的名字也写在这黄符之上,是不是说尸变之后的诚焘同样也会去杀宗震。
诚敬不敢肯定,但是总要试一试。
这妖道灭绝七情,歹毒异常,跟在他身边,说不得就要被他打杀了,甚至死后都有可能被其炼制成僵尸。
他幼时在一些闲书上可是看过,僵尸者,人憎鬼厌,天弃之。
一但成了僵尸,那可是连轮回都入不了,只有变成行尸走肉到处害人这一条路,终有一天要被遭天罚,魂飞魄散。
诚焘好歹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这妖道都舍得将其炼成僵尸,简直灭绝人性。
“师兄,大家师兄弟一场,若你能够听得见,也算是我尽了咱们师兄情谊,给了你报仇雪恨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诚敬后退,突然看见放在一旁的小泥人。
这个用诚焘五脏混合泥土制成的泥人,诚敬看着泥人,眉头紧皱,突然他眼睛一转,从诚焘身边染满血污的泥土汇合起来,混合着他搜集的雨水,快速捏成了一般无二的小泥人,然后用蜡烛烘干表面。
放在原本的泥人身边比对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差别,将黄符重新贴在了假泥人上面,将那混合了五脏的泥人塞入了怀中。
这么做,诚敬也是赌一赌,他觉得这泥人和控制诚焘有着非常重要的联系。
做好这一切,诚敬就重新坐回自己原本的位置,安静的等待着。
直到天亮,宗震都没有回来,让诚敬还以为宗震遇到那些江湖客,被他们杀了呢。
正在犹豫,要不要趁机跑了,踌躇犹豫的时候,宗震回来了。
他丢给诚敬几个馒头,径直走到诚焘身边。
诚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做的事情被妖道发现。
好在妖道并没有取出诚焘口中的符纸,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酒瓶,和一截枯木。
宗震丝毫都没有犹豫,就将酒瓶倒向诚焘的身上。
一股污血就从瓶子中洒落,遍布诚焘的胸膛。
一瞬间,安静的诚焘突然全身抽搐,一身白毛也在快速的由白变黑,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诚焘全身的白毛都变成了黑毛,而且坚硬无比,甚至刺穿了他身上的道袍,如同一根根黑色的细针插满了全身。
看到这一幕,宗震露出满意且阴森的大笑。
至此,他还不停手,取过锋锐匕首,将枯木削成七根木钉,然后一根刺入诚焘的百会穴,一根刺入会阴-穴,剩下五根刺入诚焘的胸膛,看位置分明就是五脏的位置。
说来也奇怪,木质本柔软,即便削成了钉子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刺入,可是那七根木钉就好像刺入的是豆腐一般,毫不费力。
接着,一阵黑气就从诚焘的身上冒出,凝儿不散,镇尸符纸下的脸也露出狰狞之色,只是看了一眼,诚敬都感觉全身发软。
随着黑气越来越多,本就青灰的皮肤开始干瘪,收缩,好似新春木条一般,青中带着枯木的褐色,像是树皮一般。
直到此刻,宗震才满意的坐到一边,收拾包裹。
他看向呆呆的诚敬,说道:“吃饱些,今晚咱们就去报仇。
那帮江湖客果然还没有离开,幸好我机警,现在我找到了血煞和木煞,让这诚焘短时间变成青皮煞尸,就算那些江湖客再多上一倍,也能杀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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