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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镜头挥挥手:“滚滚滚,蜜月就好好蜜月,快去开个房,光天化日的真是有伤风化。”
“还用你说,房早就开好了,整个梨漾海最好的。”
冷峯悠悠闲闲地吐出一句,出发前一晚他跟别冬在网上挑住的地儿挑了一晚上,软磨硬泡地让别冬同意定了超豪华的一间海景房。
别冬真是没耳朵听了,这两个不拿他当外人厚皮糙脸的家伙,根本不顾他这个头一回谈恋爱人的难堪心思。
跟江沅打完视频电话,回到车上,就这么一小会,刚刚天光乍现油画般的美景已经消失了,滚滚浓云重新合拢,天色也暗了下来,雾蒙蒙的雨再次回归山海之间。
还是别冬开车,他们沿着环海路直接去定好的民宿酒店。
路上冷峯回想刚刚江沅的话,他也真心觉得两人好了后,就只是来这一趟梨漾海,真委屈他老婆,但别冬怎么都不同意花更多钱去玩,冷峯觉得这大概是别冬的习惯问题,也不是每笔钱都得用在刀刃上,偶尔用来让自己享受下,是不用有负疚感的。
说到底,别冬还是没习惯对自己更好,一想到他过惯了苦日子,习惯了紧张和警惕,冷峯就觉得自己任重道远,他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改变别冬心理上的习惯,这是个漫长的,急不来的活儿。
路上别冬随口问起来:“峯哥,你以前真去过很多地方啊?”
“是啊,都是因为写生画画,做东西,读书的时候一直满世界跑,去看展,拜访大师,那几年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冷峯说。
学生的时候他还没成名,没有任何名利上的负担,那几年的四处奔走格外洒脱,现在回想起来,冷峯觉得那时候在路上的状态,自己是真心热爱艺术,喜欢雕塑这件事的。
后来他开始在国内的艺术圈冒出头角,许多人争相给他做展,国内国外地拿了不少奖,他也常常满世界飞,但心情已经跟以往有了不同,最风光的时候,吹捧他的人把他跟真正的大师相提并论,那是他最深刻体会到名利场是什么的时刻。
“那可真好。”
别冬说,他稍微想象了下读书时候的冷峯,觉得应该跟现在不同。
冷峯看了他一眼,像是陷入回忆中,说:“那几年欧洲去得最多,大大小小的美术馆几乎都跑遍了,学雕塑的人都要去看大卫雕像,在弗洛伦撒美术学院里第一次见到真迹的时候看了好久,又去乌菲齐美术馆排队,等了四个多小时才进去,那么多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作品都在里头,拉斐尔最有名的那张自画像,其实只有很小的一张,很不起眼地挂在一个角落,跟其他作品同挂在一面墙上,稍不注意就错过了,还有缇香,跟拉斐尔离得不远……意大利去完直接到法国,实在受不了再去卢浮宫排队,就先去了橘园美术馆,在那里看到了好几副巨大的莫奈的睡莲,每一张都有一整面墙,因为太大了,都呈弧形摆放,你站在白色的大厅中间,前后左右都是巨大的睡莲作品,那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冷峯讲得投入,别冬听得也入迷,冷峯讲的这些名字,别冬只恍惚记得在曾经的课本上有见到过,但冷峯讲起来如数家珍,他又讲了更多别冬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和作品,在蓬皮杜中心看到了杰夫昆斯那拍卖到天价的气球狗,又去尼斯看了夏加尔和马蒂斯……
快到酒店的时候,冷峯回过神,摸了摸头说:“咳,光顾着讲过去的事儿,你听着挺无聊吧?”
“不,不无聊,我喜欢听。”
别冬说,他是真喜欢,那些大师和传世的作品,别冬虽觉得自己根本不懂艺术,但光听冷峯讲,就觉得他那些年真是过了不少好日子。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这才是冷峯的世界吧?
司放一直说,冷峯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那冷峯应该属于哪里?别冬现在恍然有些明白了,刚刚听到的那些,那样的氛围和经历,冷峯应该属于那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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