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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瑜直觉认为华丰应该知道点什么,可他却不说。
他不强迫华丰,换了个话题:“真没看出来,你如此见多识广,知道这么多事。”
华丰重新挂上笑容,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爹娘出来闯荡了,我爹一心想成为厉害的修者,但资质很差,年纪一大把,连筑基都没法达到。”
说起爹娘,他有些惆怅,“他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千方百计把我塞进香浮山庄,希望我接触修真界的上层,多少混成个金丹。”
他自嘲地笑笑:“结果我只能当一个打杂的。”
宁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灰心,即使打杂,你也能当打杂里最厉害的那一个。”
华丰:“……谢谢哦。”
两个人站在那里耍嘴皮子,冷不防宁瑜听见背后有人喊:“宁管事。”
宁瑜回头,看到冷肃的彦青持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宁瑜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宁瑜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他们刚才的谈话,也不知道他对别人说他是童子身有什么看法,镇定地打招呼:“彦剑君有什么吩咐?”
那日彦青持在梅映容那里见了一次宁瑜,然后两人再无交集,当时梅映容说宁瑜是他的随身侍从,今天彦青持精准地喊宁瑜为“宁管事”
,说明这人心细如发,而且没什么架子。
彦青持说:“我等此次到香浮山庄叨扰,一切从简,不用大费周章,只需有几方茅草遮风避雨便可。”
怎么可能让太古宗的人住茅草屋,宁瑜说:“剑君无需担忧,都会安排妥当,剑君只管住便是了。”
宁瑜听说修为高的修者都自开洞府,彦青持还愿跟着底下的人一起睡茅草,当真对自己严苛。
彦青持听宁瑜这么说,也不多话了,转身离开,中途看都没看宁瑜旁边的华丰一眼。
等彦青持走远后,华丰撇撇嘴,不屑地说:“眼睛长在天上。”
宁瑜倒觉得这位剑君比想象中要好相处。
*
彦青持带着人入驻香浮山庄,梅映容要设宴给他们接风洗尘,被彦青持婉拒,说是这事不方便声张,梅映容只能作罢。
太古宗一行人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宁瑜刚踏出房间,就见彦青持在门口站着。
青袍如青松,长剑似电光,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凌冽,彦青持完美符合剑修的经典形象气质。
宁瑜正在感慨,就见彦青持的冷脸似乎有点泛白。
彦青持说:“宁管事,为何我等住处全是花瓣?”
宁瑜摸摸鼻尖,回答:“这是香浮山庄的特色,四处春花烂漫。”
实际上这是梅映容要求的,他特意吩咐宁瑜,要把太古宗修士的住所弄得香喷喷。
彦青持冷着脸看着宁瑜,宁瑜为了加强说服力,补充道:“彦剑君不用奇怪,我们自己住的地方也是如此。”
彦青持问:“真的么,全是花瓣?”
宁瑜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
彦青持也不可能闯进宁瑜的住所验证,只说:“太香了,晚上无法入睡,也影响修炼。”
宁瑜心想,这下真的因为梅映容夜不能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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