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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要真是大生意,说不定当家的还会褒奖自己呢!
想通之后,那伙计立马点头哈腰,谄媚笑着说道:“嗨哟,这位小爷真是敞亮,我们当家的一早就出去了,估摸着这会儿也回来了,小的这就给您带路,来,这边儿请——”
见伙计如同川剧变脸似的换了张脸,秦敬卿笑了笑,也不与他计较。
随后他跟在伙计身后,向楼梯走去。
秦敬卿来的这家赌坊名叫金鼎坊,是长安城最大的赌坊。
赌坊共分三层,这第一层便是方才秦敬卿一万个嫌弃的那层,这一层主要是对那些普通的赌徒开放,是以三教九流多汇聚于此,人员混杂;第二层则略显档次,不但干净整洁,且有独立的隔间为那些有些身份或相对富有的赌客所准备;而这第三层,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了,从楼梯上来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富丽堂皇,红火中带着金灿灿的夺目亮光,这里的小厮婢女无一不是眉清目秀,自然是为那些达官贵人、王公贵族准备的,是以赌客再有银钱,也不一定能登上“金鼎坊”
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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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肥头大耳的余当家正坐在太师椅上,他怀里搂着一衣衫不整、体态丰满的侍女,正用又粗又厚的手掌极不老实地伸进那侍女的肚兜中,肆意把玩蹂躏,丝毫不在意那尖嘴猴腮的账房先生正在一旁埋头苦算。
听账房先生算盘敲得哒哒作响,余当家得意地问道:“本次寒试的收成如何呀?”
“嘿嘿,回当家的,此次大丰收啊!
这群赌鬼看着是最后一次寒试,都想着从中捞一把呢。”
“这些好赌之徒可真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啊——”
“那可不是,也多亏了余当家的足智多谋,竟能想出自买自中这等妙计,当年演了一出‘以小博大’的好戏,也多亏了子春姑娘争气,被寒门选中,为咱们‘金鼎坊’博了个‘诚信经营’的好名声,一时间名声大噪,这长安城大半的赌鬼,现在都来咱们这儿了。”
“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余当家地说着,手上不忘得意地往侍女屁股上狠狠一拍。
那侍女一阵嘤咛,露出羞态,看得余当家的小腹一阵涌动,心里跟猫挠似的。
他刚想叫这账房先生暂时避让一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伙计的声音——
“小爷您这边请……当家的!
有大生意来嘞!”
只见伙计一边笑着一边将秦敬卿带至屋门口。
余当家的原本欲火上涌,一听有人喊他,不禁好不恼火,刚腾起的淫欲瞬间消退了下去。
他本想呵斥这伙计一番,但听见‘大生意’仨字后,又强忍着将烦躁之意压了下去。
无奈之下,余当家挥了挥手,示意侍女离开,随后喊道——
“进来吧”
。
秦敬卿进了屋子,见到余当家的同样衣不蔽体,肥得可以流油的大肚子敞开在衣衫外边,心里一阵恶心。
他努力不将心中的厌恶表露出,道:“当家的,听闻你们‘金鼎坊’向来守信,一诺千金,今儿本公子有桩生意与你做,不知你可有兴趣?”
余掌柜似乎并不打算将衣服穿好,他斜着眼上下打量了秦敬卿一阵,发现似乎没见过此人,这长安城内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他大多见过,即使没见也有所耳闻,可这秦敬卿相貌平平,仔细一看似乎还有些贼眉鼠眼之相,想来能有什么‘大生意’?心下便更加不悦。
于是,余当家便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位公子,若要赌,去二楼便可,若想下注买寒试,吩咐伙计便可,有何要事非得要到我这三层来呢?”
秦敬卿故作不屑地说道:“当家的,我这生意找遍长安城的赌坊都没看到,就是不知您这儿有没有……”
那可不是,你秦大公子将赌坊来的人一顿臭骂,这赌坊连英平和叶长衫丁点儿信息都没打探到,人家能冒然开你这局么?是以几大赌坊便同时商量好,你既然看起我等这庸俗的生意,那咱们几家也就不为你宣传,不为你开局便是。
余当家一听便来了劲头,他咧嘴露出满嘴黄牙,笑道:“哦?我‘金鼎坊’是长安最大的赌坊,只要公子愿意赌,咱们这儿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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