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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于顺一个。
眼看气氛如此融洽,于顺偷偷瞄了一眼韦朝,韦朝回以了然之态,咳了两嗓后同秦夏道:“秦老弟,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心里头想的实在价钱,同于爷说一声吧。”
秦夏一下子握紧了茶杯,于顺的心也跟着一提。
幸好秦夏很快就重重叹了口气,把茶杯往桌上落去。
“也罢,今日有机会得见于爷,就是有缘,价钱……”
他咬咬牙,“铁板鸡架不算什么,但加上卤味的秘方……八十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八十两?!”
这回于顺没说话,韦朝已经先蹦了起来。
“秦老弟,这价也太高了,你不是说了,给于爷一个面子!”
秦夏偏过头,“这已是给了面子的价钱,韦大哥难道不知,单单一个铁板鸡架的方子,便就有人出银二十五两想要买去,至于卤味秘方,我阿奶说过,曾有人出百两纹银求购!”
韦朝抓了抓后脑勺,为难地看了于顺一眼,弯腰压低声音道:“这事我自然知晓,但你不也心里清楚么?除了宋府,除了于爷,还有什么地方能每天搞来几十个带肉的骨头架子?这方子你不给于爷而给旁人,那就什么也不是!
说白了,你手上之前的只有卤味方子,鸡架的事你就少惦记!”
于顺竖起耳朵,将韦朝说的话大差不差地听在耳朵里,垂下的衣袖默默盖住正在掐算的手指。
八十两确实有些贵了,但也在他的筹算之内。
不过如果能再便宜些,他的银钱会掏得更痛快。
“行吧韦大哥,我看你的面子上再让十两,七十两,一文不能少了。
纵然以这价钱卖出去,我今晚都得好生给阿奶和曾祖奶奶烧一盆纸钱,磕上一串响头!”
韦朝有心还要再劝,于顺却抬手将他制止了。
七十两已经不错了,哪怕算上铺面的租子,他也有把握在几个月内便有盈余。
“说好了,七十两,如果你点头,咱们现下就可签契书。”
秦夏用力抿了下嘴唇,“七十两,不变了,但我要您的现银,还需在契书上写明,届时要在铺子里挂上秦家食肆的招牌,好让常买铁板鸡架的食客不会走空。”
这要求于顺已听韦朝提起过,他觉得无伤大雅,且这是用来招徕秦家旧食客的好事,就是秦夏不提,他也会想办法这么做。
“都依你说的。”
于顺自觉已经在这件事上浪费了太多时间,见秦夏终于点头,忙不迭打发韦朝去借酒楼笔墨,拿上来后迅速写好两张契书,核对无误后盖上了手印。
从街道司出来时,已近黄昏。
日头西斜,将街道司门口的两棵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都裹上了金边。
于顺如愿拿到了红契,约好了上门传授食方的日子,秦夏的怀里自然也多了一笔银子。
分别是五十两一张的银票,与二十五两的现银。
刚从钱庄兑出来不久,揣在怀里都觉得热乎。
“于爷慢走!”
于顺身后,秦夏和韦朝拱手行礼,直到前面的人走出一段距离,他们二人才对视一眼,就近走入一条邻近的胡同。
确定左右无人后,韦朝长出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后脖子出的汗,看向秦夏手里的银票,咧嘴笑道:“这事总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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