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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约莫半个时辰后,楼梯处才传来一些松散的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赵麦掌柜热情到有些卑微的话:“您能踏入鄙人小店,就是这麦家木雕的福气。
不瞒您说,自从您踏入店里的那一刻,这店就开始蓬荜生辉了。”
正好把楼下摆放的木雕都仔细看了一遍的何似飞听到这话,心中微微惊讶——能让赵麦掌柜如此态度来招待的贵客,恐怕得是县衙内师爷那个级别的了。
根据何似飞这些天来对社会阶层的了解,虽说按照‘士农工商’排序,商人地位最低,但那都是针对于同等实力与底蕴的人而言。
像‘麦家木雕’这种在临近几个县城都闻名的商铺,其掌柜的在县城里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一般的读书人,别说童生,就算是家境一般的秀才,也不会让赵麦掌柜高看到如此地步。
因此,何似飞推断来人定然是有官位的,至少也是县衙内师爷那种地步的。
其实,除了这个猜想,还有其他可能——比如某位达官贵人家里的仆从,但这点在他们小小的木沧县不大适用。
“赵掌柜倒是客气,改日我再来木沧县的话,请赵掌柜喝酒。”
说之人声音和煦,带着老道的圆滑。
店里不少正在选木雕的客人都看过去,何似飞便随大流的一起看,只见那位贵客年纪约莫四十上下,肚子挺起,带着富态。
他手中正拎着一个雕工精致的木匣,跟赵掌柜道别。
只一眼,何似飞就推翻了自己此前的猜测,这人定然不是县衙内师爷之流,看起来倒还真像是某位大户人家里在外办事行走的管家。
何似飞重新收回目光,心里微微盘算,木沧县最近来了不少人啊。
不仅是芒种过后来买木雕的,还有被那‘县学收蒙童’流言所吸引来拜师的。
他轻微的‘啧’了一声,感觉自己这拜师的概率又低了一些。
虽然这么想,但何似飞心情没有丝毫波动。
毕竟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就算是九成九的成功率,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收集情报,摸清那先生的喜好,再投其所好,才有可能逆风翻盘。
赵麦将那贵客送出店门还依依不舍,何似飞又在店铺内等候了一盏茶的功夫,赵掌柜才喜笑颜开的回来。
一进入店铺,他并没有立刻招呼着何似飞去楼上小聚。
现在店铺里客人正多,赵麦如果大剌剌的请何似飞上楼,那么大家定然会对何似飞的身份有过多猜测。
赵麦想,既然何似飞身后那位木雕大师都从不亲自露面,自然是想要低调行事的。
于是他低头对小二耳语几句,回头又看了看何似飞,随后自个儿先上楼。
何似飞见赵掌柜如此做派,心中顿生好感。
虽说从与赵掌柜的第一笔交易起,他就觉得这人挺会做人、来事儿的,现在见他能考虑的这么周到,何似飞心中对他的评价自然更上一层。
过了一小会儿,何似飞才悄悄上楼,并未引人注目。
赵麦给他泡了茶,先说了自己从张忠雪教谕那儿了解到的情况——“当年名满绥州的余明函先生告老还乡,回来收徒。
因为我这人不善读书,再加上余老出名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对他知之甚少,所以就多打听了一些关于余老生平的消息。
当然,何小公子可能会觉得这比较多余,毕竟你家长辈此前应该都会对其有了解,我先在这里说说我打听到的消息,就当是抛砖引玉了。
余老身上比较出名的地方有,三元及第;位极人臣又屡遭贬谪;花费三十年编写史书巨著,陛下钦点其为后世所有帝王必看之书;后起复为太子太傅……”
说到这里,赵麦吞了口唾沫,目光有些难以置信:“乖乖,这些无论哪一个单拎出来,都是足够青史留名的啊,更别提这些汇集在了一个人身上。
不瞒你说,要不是告诉我这些的人是张夫子,我一定当这人在吹牛,草稿都不打的那种吹牛。”
上辈子曾被先生压着读了不少史书的何似飞觉得,如果赵麦掌柜所说句句属实的话,那么余明函先生一定是后世学生学习的典范。
但他的关注点不在此,何似飞的目标毕竟是拜师,他比较好奇的是——既然余明函老先生起复为太子太傅,那么他怎么突然又要告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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