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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一边扔着符纸一边用眼睛瞄子虚道长,眼里赤裸裸的挑衅。
子虚道长:你个破老虎,就你会用符纸,我就不会用吗?
师父也给过他符纸的,只是他不舍得用罢了。
一张符纸一百金,那可都是钱啊,他心疼。
这一晚上师父是撒了多少金子,他都计算不出来了。
他的心疼得都麻木了。
大黄扔完最后一张符纸,看了一眼小焉宝,主人你咋还不回来,顶不住了啊。
柳龙辰:“这回没符纸了吧,那你们就受死吧!”
“谁说没有,我这还有呢,谁受死还说不定呢!”
子虚道长从怀里摸出几张符纸。
大黄嗷呜嗷呜地跳过去就要抢子虚道长手里的符纸。
子虚道长:风头都让你抢了,拿我当摆设吗?我自己没长手不会扔吗?
他手里的符纸还没等扔出去,眼前一闪,一个红面长髯,头戴冕旒,双手捧笏,身穿黑袍的老头冒了出来。
而且还是被师父薅着胡子冒出来的。
子虚道长:救兵来了,他这金子不用往出扔了。
他迅速把符纸又揣回了怀里。
大黄嗷呜嗷呜了两声,表示对子虚道长的不满。
少年被突然冒出来的黑袍老头吓了一跳。
他也似乎明白了,妹妹刚才应该是去搬救兵去了,不过求人咋还揪着人家胡子。
这也太嚣张了吧。
阎王弯着腰,满脸堆笑,“焉宝,焉宝,有话好好说,莫发火。”
“哼,我好好说,你自己看看,你这阎王是咋当的?”
小焉宝一用力,阎王的胡子被薅下去了好几根。
阎王:下巴疼,心更疼,他最在乎的胡子呦!
可是他敢怒不敢言,不,怒他都不敢。
他揉了揉下巴,站直身体,抬眼看到对面那个身穿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不看则已,一看不由斯哈了一声。
“怎么?你认识他?”
小焉宝问道。
“不,不,我不认识他,可是我认得他手中的旗子,五色令旗。”
难怪鬼门会打开,跑出来这么多的鬼。
“你是什么人?怎么有我们西方和北方鬼王的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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