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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道:“知道了,我晚间回屋时就和她说。”
两个老妈妈就住隔壁,交情甚好。
周韵微笑道:“多些妈妈了。”
白妈妈呵呵一笑,眼角的皱纹层层堆起:“少奶奶说哪里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周韵含笑点头,这才继续往屋里走,路线却是径直往正房里去的,弦歌跟了两步,忍不住道:“少奶奶,要不咱们先去兰厅?”
在她看来,少爷还是那个少爷,虽然这次回来之后性格似乎安静了些,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保不会再出些什么事故,少奶奶应该借这个机会稳住爷的心思才好。
周韵自然知道弦歌的担心,她随意抚了抚袖子,笑道:“先回去换衣裳再。”
弦歌听她这话,只得点头应是。
周韵本来喜欢素净雅致些的装束,只是以前穿着去请安被老太太嫌弃穿戴不够有福气,于是她立刻置办了些色彩艳丽些的衣服和赤金缀宝的头面首饰,从此于衣着打扮上再没有被责备过,还曾被盛氏笑赞打扮好看,首饰精巧。
但每次请安回府后若不须再见客,她仍会换回自己习惯的装束。
今日照旧换了一身纯藕荷色纱衫配浅青色纱裙,只衣领上绣了细致白兰花绿色兰叶,头上一个弯月髻,斜插一支鸳鸯莲纹鎏金银花钗,两耳塞着茶叶棍大小的银塞子,并不用耳环坠饰,脸上卸了脂粉,只淡淡抹了一层芙蓉露,素面朝天。
弦歌眉头淡皱,心里有些发愁,少奶奶这样的打扮虽然干净清爽,可是到底不如娇艳装扮讨喜,若是等一会姨娘们来请安,花红玉翠的耀花眼,只怕三爷眼里就只看着别人了。
她如鲠在喉,只是周韵不发话,却也不能多嘴来说什么。
装饰妥当,周韵便往西北角的兰厅而去。
今日一早,院里各处都换上了竹挂帘,房里帘幕也都换成了轻纱质地。
刚掀开竹帘,便听见里头蒋世友在问:“这把是什么扇子?”
雅意“咦?”
了一声,道:“这把是少奶奶画的,怎么混到这里来了?”
蒋世友一听,忙嚷道:“哎,哎,唉,别拿走,我看看。”
接着是一声“啪”
,扇子打开的声音。
周韵笑道:“看什么呢?”
说着,一步踏进兰厅,转过白色素缎绣花鸟鱼虫竹架曲屏,缓步地来到内厅。
雅意笑着迎上来道:“三爷说要把扇子,我便从少奶奶房里把三爷的扇匣子搬来了,谁知这里头竟有把奶奶画的扇子,大约是以前放混了。”
果然,小圆桌上放着个略显陈旧的青绿缎面锦盒,盒盖子打开着,里头各色扇套裹着大约一二十把折扇,旁边有几把已经拆了出来,随意散放在桌上。
蒋世友额头换了新绷带,坐在桌边,手上拿着把打开的竹骨折扇,笑意盈盈地看着周韵。
周韵看着那些扇子,只是年代久远,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道:“给我瞧瞧,什么时候画的?我竟不记得了。”
蒋世友眨眨眼,把扇子递了过来。
周韵接在手里细看,不觉笑起来:“原来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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