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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更摆摆手,谦虚道:“不是,不是,为了生活糊口度日而已。”
又说正事:“你若说不是凌寒?那是凌首?”
凌书意道:“为什么一定是两位师伯呢?知良只是说有人引导程玉妒心发作,却没有说更多别的,所以我觉得也不能就这样盖棺定论。”
突然想到什么,问:“那日程玉出现,除了我爹,还有凌归师叔,是不是没有见到凌栖师叔?”
齐更:“嗯,凌栖在此之前就受伤,这次受到的影响也尤为严重。”
凌书意思索良久,严谨道:“我还是觉得四人都有可能,也不能将两位师叔单独刨出,我爹他怎么看?”
齐更道:“师父跟你想得一样,而且我觉得他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凌书意放心下来,又道:“那我呢?我爹问起了吗?”
“当然问了啊,我也实话实说了,他让你自行调息,又托我带来一本静心秘本。”
说着拿出来递给凌书意道:“师父还说让你自己坚持住,此时聚灵宫内乱,你且先不要回去让他们分心。”
凌书意撇嘴:“我就知道!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他从瓜子堆里捡来的了。”
两人相视大笑,凌书意心想齐更不凡,估摸有办法解救吴昊,心情大为明朗,闲聊几句,房门再次打开,只见陆吾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石凳抱在手上,“咣当”
一声,挤在凌书意与齐更中间,随后拍了拍身上的土,站到一旁。
片刻,秦陆升走了进来,没事人一般,不当不正地坐在石凳之上,他周身气场太过强大,屋子里瞬间便安静下来,齐更呆了呆,还以为秦陆升也要加入,话未脱口,硬是被秦陆升一记冷眼瞥了回去,他当即明白过来,讪讪投降,对凌书意说:“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再过来找你。”
凌书意应了一声,送他和陆吾出门,再回来时,又不放心地扯开秦陆升的胸口里衣,看着他的伤口问:“还疼吗?”
秦陆升冷漠道:“疼。”
凌书意仰起头道:“不然我还是下山找师父借点棉布和止痛药回来,聊胜于无嘛。”
秦陆升拒绝得果断,态度高傲地点了点自己的下唇。
凌书意眨了眨眼,立刻意会,“咯咯”
笑了两声,大大方方噘起嘴,吻住他的双唇,完成方才那个被打断的亲吻。
再然后?
次日一早,凌书意捧着一把通宵达旦画出来的符箓,揉揉了眼,本不需要熬夜,只因昨日来客突然,再加上两人都在彼此清醒下初尝亲吻滋味,便时不时就要亲上一会儿,凌书意“啵啵”
地没完没了,秦陆升更是来者不拒,若凌书意想起正事埋头画符,他还要不高兴地敲敲桌子,点点嘴唇,以做提醒,凌小先生面对心上人哪里有自制力可言,丢开笔便直接扑上去,如此一闹,直到天明才将韩老头给的黄纸画满。
简单洗漱之后,两人一同下山,一夜过去,秦陆升胸口上的伤已经渐渐愈合,凌书意松了口气,但心中还是想着赚了第一笔钱,要先去买伤药还有棉布,毕竟秦陆升的伤还没有好得彻底,要以防万一。
韩老头正靠在村口的大石头上懒散地晒太阳,听见脚步声睁开眼道:“画好了?”
凌书意将怀里的符箓掏出来,蹲下道:“画好啦,一张没少!”
韩老头随手抽出一张,举起来对着日头看了半晌“豁”
了声,“这是灵符啊,我这小徒弟还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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