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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新满腔怜爱情难自禁,当着人的面握了一下她的手。
她红了一红脸,也反手握住了。
程凤台看在眼里羡慕得要死,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二奶奶是不用说了,整个儿一个薛宝钗式的冷美人,不苟言笑的,小十年的夫妻做下来,对程凤台一句软话都不曾讲过。
外面的女人淫荡娇媚有余,温柔体贴不足。
什么时候能有这样一个和风细雨的可人儿搁在身边,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范涟看到程凤台这眼光,在他耳边没好气地轻声道:“姐夫,名花有主,有些事儿你趁早断了念想,我不能帮你的。”
程凤台啐他:“去你的。”
趁空环顾一周常家夫妇的这个家。
常之新和蒋梦萍一个是富家少爷,一个是戏界名伶,都曾是风光至极,热闹至极的人物。
如今褪去繁华,静心过着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倒也很像那么回事。
家中虽说不上有什么奢华时髦的摆设,但是干干净净妥妥帖帖,沙发桌布上一点儿迹渍灰尘都没有。
做丈夫的正直可靠,做妻子的温柔贤惠,幸福圆满极了。
要是说有什么缺憾,好像就是缺了一个小孩子。
程凤台家里有儿子有妹妹,一屋子的孩子,平时嫌闹心,如今看来,假如一个家庭缺少了小孩子,冷清之余,总有种难以言说的遗憾,不能算完整的。
三个男人出了门,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喝酒吃菜谈闲话,谈到后来又绕到商细蕊身上,这时候他们都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说话很敞,程凤台一巴掌拍上范涟的背,笑道:“还好你不跟商细蕊似的,不然我得头疼死。”
范涟说:“我跟商细蕊,我们情况不一样。
我们家草原紧挨着满蒙,风气也随满蒙。
未出阁的姑娘在娘家称王称霸掌大权的,弟弟妹妹们她打得也骂得。
我们几个小的不怕爹娘,只怕她。
姐姐要出嫁,我们列队欢送都来不及了,哪能和救苦救难的姐夫闹呢?”
常之新有点伤情:“就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这么一小舅子。”
程凤台拿手点着他,道:“你也不那么有理。
我都听说了,你是休了原配再娶的表嫂,是不是?很有喜新厌旧的嫌疑。
难怪人家做弟弟的要不放心。”
范涟一醒神,给程凤台递了一个严肃的目光,心道你这嘴又欠了。
常之新毫不介怀,摆手说:“妹夫,你怎么还没明白,商细蕊痛恨的是有人站到了梦萍心里独一无二的位置,把他挤下去了。
至于那个人是怎样的品性,这不是重点,这是他找的托辞而已。
你想,梦萍过去与他义兄有婚约的时候,他怎么不闹?因为他知道,梦萍不爱他义兄。”
程凤台想了一想,觉得很合理,点点头:“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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