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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朋良见秦王寨大势已去,骑马朝山梁上逃走,由于李通养的怪物被众娘子军分尸,树林的草尖树叶的毒已烟消云散,故而一路行得甚顺,鞭打马匹,早就过了当日彭泽已和自己遭遇鬼打墙的地方。
他翻山越岭,终于见狮子庙就在山脚下,松了口气,马就行慢了。
他想,这时候回陶湾去,万万不可能了,一是家业被齐寡妇洗劫一空,再去时触景伤情,恐怕让人耻笑;二是齐寡妇既从湖北襄阳千里迢迢而来,这时岂肯罢休?一旦碰上白莲,性命就丢了。
他本想干脆去洛阳见避难的家眷,在那亲戚家里讨几亩薄地养家糊口便罢,但走着走着,怎么也忍不下这口恶气,难道刚刚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样如云烟一样消失?
不能,他想,我张朋良一定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去汉阳找布政司,上次被他家的家丁棍棒打得头破血流,至今想起来心有余悸,还是不去吧!
看来自己和知县彭泽已倒是投缘,还是去栾川找他去。
也该张朋良否极泰来,他骑马下山来,刚刚到半山腰,就见树林里死尸遍地,仔细一看,都是杨朝安带的旗兵,原来他们进山去秦王寨时,不幸被李通养的怪物施放在草尖树叶上的毒害死了。
他惊惧之下,正想离去,突然想起假传圣旨一事来。
他想,我何不乘此机会,把栾川县衙师爷王国东的头颅割下,正好投彭泽已所好,那时候,自己就可以同他要个职位,这样一来,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官梦不就开始了第一步?
他在树林到处翻开旗兵的尸体,几乎都翻遍了,才找到王国东的尸体,原来是被战马倒下压在肚皮下了。
割下王国东的头颅,用布包裹了,背到背上,才想起旗兵将军杨朝安的尸体没找到,如果杨朝安没死,这事让他发觉,自己还当什么官?
于是,又在树林里把所有的尸体翻了一次,就是没有将军杨朝安尸体的影子,而杨朝安所带的快骑,至少在两百个左右,这里的尸体只有七八十具,定然是杨朝安和王国东分兵两路去秦王寨,所以杨朝安带领的旗兵一百多人,可能死在别处的树林里了。
张朋良是又惊又疑,急急忙忙一路直奔栾川县城。
彭泽已正在县衙处理事务,突然听说张朋良求见,沉下脸,道:“就说我不在!
这里有一百个银元,就说我留下给他的,叫他哪儿凉快哪儿去!”
衙差拿了银子出去了,一会,又回来道:“那人不肯走,银子也没收下,口口声声说要见大人。”
彭泽已没好气的道:“不是说了我不在吗?”
衙差道:“他说老爷在的,只是不肯见他。”
彭泽已又拿出一些银子,道:“你拿这些银子出去,给了他,叫他滚!
就说我彭泽已就是在,也没有功夫见他,若他不走,给我棍棒打将出去!”
衙差拿了银子又出去,本以为衙差把张朋良送走了,自己不再见到这个祸秧,谁知衙差提着一个包裹进来,道:“他还是不肯走,打他他也不怕,说要把这个包裹交给大人您看一眼,您自然就叫他进来了。”
彭泽已打开包裹一看,见是一个人头,有一点失措,待仔细看了,见是自己的死对头王国东,忍不住高兴,却故意道:“杀反贼是官府的事,王国东的头颅暂岂收下,却不能让他进来。
你叫他先回去。”
“我现在正在忙,有空时自然宣他来问话!”
衙差又出去了,一会,又回来道:“那人还是不肯走,他托我给老爷带一句话。”
彭泽已怒道:“什么话?”
衙差道:“他说,‘知县大人居然放下剿灭秦王寨之功而不取,那可是朝廷为官者梦寐以求之功啊!
’”
彭泽已这回再也坐不住,立刻满脸堆笑,走出大堂来,到了门外,见张朋良嘴角流着血,拱手道:“哎呀,是兄弟呀,彭某有失远迎了,请进!
请进!”
张朋良瞪了衙差一眼,一把擦了嘴角的血,也不答话,挺着胸口,就进了县衙。
穿过大堂,到了后院,彭泽已亲自给他沏茶,道:“兄弟辛苦了,自陶湾一别,好在王国东和杨朝安没回栾川。
这不,兄弟我重新整理公堂,着办兵马,一时间就没有时间去那秦王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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