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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观沧沉默一瞬,对另一个方向问道:“你不是苏折?”
苏折本人,“不是,苏折是谁?不认识。”
空气再一次陷入沉默,见闫观沧不再发话,两人对视一眼,打算先开口说些什么,势必打消闫观沧对两人的怀疑。
苏折思来想去一阵,“但听苏折这名字挺特别的,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
“他啊。”
闫观沧抬手掩住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
毕竟是上司的评价,苏折心中不免有些期待。
想想他身为牛马近五年……闫观沧:“他是个回家批苞米的农民。”
苏折:……苏折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他刚刚到底在期待什么。
眼看着苏折笑容僵硬,闫母一把拉着对方,疯狂摇头。
低声在人耳边道:“别,打残疾人犯法。”
“……”
苏折安抚性的拍了拍闫母,回了个“我懂”
的眼神。
不为自己,也为了义务费想想。
况且他也算是对方名义上的干舅舅,心中拿出中国的八大真言。
还是孩子,算了吧。
闫母时刻观察着闫观沧的神态,毕竟之前也说过请护工的事情,都被他一口拒绝了,作为母亲也知道他自尊心强,不想依靠别人生活。
家里的帮佣和家政只要闫观沧一句话,就没人敢一直跟在左右,照看对方的状况,这也是她最担心的。
但医生说短时间内眼睛还无法恢复,过几天她还要飞国外,根本不放心闫观沧。
随后试探开口,“这孩子经验挺足,妈特意让人找的,之后你养病的这段期间,就他来照顾你了。”
闫观沧语气不耐,“我说我要了吗?”
闫母心急,“那一直没人照顾怎么行?!”
“我自己不是人?“闫母气的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比兜,“你眼睛看不见,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
“不可能”
男人话语十分坚定,“我对这个家了如指掌。”
拒绝的意味表达的十分明显,男人不愿再多说什么,猛地起身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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