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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郑艺说起了县城的情况,高兴道:“咱们县太爷就是有本事,多少官员上书请求朝廷赈灾都不管用,他上书却得到了朝廷的重视,赶在年前派了钦差来红叶县赈灾。”
姜椿惊讶道:“朝廷派钦差来赈灾了?”
不过,遭灾的是兖州府,朝廷就算赈灾也该派人去兖州府赈灾才对,跑齐州府的红叶县来做甚?
所以这是出身范阳卢氏的卢正衡借外力将灾情上达天庭,老皇帝吩咐赈灾,然后下头的官员只图面子光,跑红叶县来帮卢正衡一把?
至于兖州府,官员没后台,谁理他们呢?
到时就算上头问起来,他们也有话说,说难民都跑到左近的齐州府跟泰安府去了,去兖州府赈灾,不如直接来齐州府。
至于为何不去齐州府府城,而是来红叶县?
别问,问就是难民都聚集在红叶县,他们自然得往难民最多的地方去。
逻辑简直无懈可击。
难怪宋时桉瞧不上这个老皇帝,逮着机会便要损上几句,这吏治着实不够清明。
这会子也一样,宋时桉冷哼一声:“御史台的御史大夫是柳贵妃一党,仗着柳贵妃得宠,御使大夫连同下头的御史们个个尸位素餐。
这回负责赈灾的御史不去兖州府这个灾情地赈灾却跑来红叶县赈灾,再正常不过了,是他们能干出来的事儿。”
郑艺皱了皱眉。
听外甥女婿这话音,显然对朝廷官员的派系十分了解,还跟出身世家大族的卢县令相熟,显然不是甚妹夫以为的犯私盐全家被抄家发卖的商户之子。
多半是个有来历的。
他好奇得百爪挠心,有心想刨根问底,但却没这个胆子,万一问出甚不该问的来,知道了甚不该知道的事情,会惹出乱子来。
郑艺虽然在红叶县算是个人物,但在宋时桉这样的官场老狐狸面前还是嫩了些。
宋时桉早就瞧出他的心思了,却只当没瞧出来。
横竖再有一年半的时间,一切就该尘埃落定了,到时再向他这个舅舅表明身份不迟。
不过,饭毕,趁着家里女眷跟两位表兄都帮忙撤桌,只剩自己跟郑艺在屋子里的功夫,他还是提点了一句。
“舅舅若只想让家中两位表兄跟着你在红叶县打转倒罢了,若想他们去更远的地方有更大的造化,也该让他们正经学学识字算账打理铺子的本事才好。”
自己肯定要带姜椿父女俩进京的,到了那富贵锦绣之地,姜河又是个当岳父的,不好成日往女眷扎堆的宋家后宅跑,姜椿没有人手,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但如果有个能抗事的表哥跟着进京,负责在外头帮她跑腿,她要做甚事儿就方便许多。
宰相门前七品官,帮未来内阁首辅夫人做事,也不算埋没他们。
郑艺听了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嘶”
地倒抽了口凉气。
怎地,这外甥女婿将来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莫非,他听到了甚风声,方才特意提点自己?
宋时桉学姜椿素日的做派,伸出葱白细长的食指,抵在自己唇上,轻嘘了一声,低声道:“椿娘性子急,嘴上存不住话,这话舅舅听过就罢,莫说与她知道,免得她管不住自个的嘴,惹祸上身。”
其实真被姜椿知道也不怕,他只说从卢正衡那里听到了宋家有平反可能的风声就成,想必也能糊弄过去。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郑艺管好自己的嘴巴更省事些。
外甥女的脾性郑艺这个当舅舅的自然知晓,立时捣头如蒜道:“外甥女婿你放心,我保证不在椿娘面前提半个字。”
郑艺高兴地搓着手,心里已经在盘算该给俩儿子请哪个秀才回来教读书识字,该将他们送去县城哪家大户的铺子学打理铺子的本事了。
姜椿帮着舅母将盘碗碟子归置好,净手后走进堂屋,就见宋时桉安静地端着茶盅喝白开水,她舅郑艺呆愣地坐着,偏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不晓得在琢磨什么。
她好笑地打趣道:“舅舅你在瞎琢磨什么好事儿呢?眼珠子转得快比大风天的风车都快了。”
郑艺白她一眼,哼笑道:“你跟外甥女婿带了这么丰厚的年礼来,我正琢磨该给你们回什么礼呢,就被你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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