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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谈判时马保莹镇定自若,内心却比马卫欣愤怒十倍百倍。
提到周比,马保莹露出狠媚神色:
“周比这个老东西,当初还是脱胎境修士的时候,没少给我献好。
突破到换骨境后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刚才居然连帮我们说一句话都不肯!”
“都怪南屿风轻那个老贱人,如果不是她,我们马家在叩仙邑的关系怎么会断了一大半!
她自己假清高,还不许别人放肆了?我看她一脸媚样,也不会是个省油的灯。”
一想到南屿风轻,马卫欣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不想一直活在马保莹的羽翼下,也准备在叩仙邑经营自己的关系。
但是谁想到,叩仙邑出了南屿风轻这一个换骨境贞洁烈妇。
害得自己在叩仙邑倚门卖俏、左右逢迎十几年的关系土崩瓦解,还落下了一身臭名。
“男女那点事,天底下哪有干净的,谁瞧不起谁呀。”
“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她南屿把自己扮的和白莲花一样就算了,还逼得别人也要和她一样。
没听说过谁因为自己不吃肉,就把屠户杀光的!”
马保莹听到南屿风轻的名字,也是嗤笑:
“她就是欺软怕硬。
牛世林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去邑里的王家侍奉王老太,没见她说过一句。
南屿风轻这个毒妇之所以衣服比我们裹得紧,无非是价钱没给到位罢了。
算了,事已至此说她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止损吧。”
两人沉默思考许久,马保莹道:
“黄狗县那些布庄我们必须赎回来。
否则亏损太大了。”
“看今天朱萧索那个德行,巴不得我们马家没落,不一定愿意啊。”
“我们还要给邑里的那几个家族上税。
如果不拿回黄狗县布庄,我们自己恐怕都没资源修炼了。”
“姑姑,要不我们去邑里……”
“哼,邑里那些老东西看着是色中饿鬼,其实都是拔了毛的猴子。
在真金白银面前,咱娘俩就算忙得没时间穿衣服,他们也不会松口。”
“那怎么办?”
马保莹又想到了什么:
“我那个嫁给野小子的傻四妹生了个儿子,好像和朱萧索关系不错?记得他之前还找我们帮忙运作让他当县尉来着?”
“嗯,好像是他保朱萧索到朱家拿到开脉丹的。
他当上县尉后,还因为朱萧索的事被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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