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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德妃自然也知道了,是宜修带着账本去找的四阿哥,四阿哥才会来跟自己争吵,然后不顾情分的处置了乌雅家的人。
德妃听着竹息的情报,冷冷一笑:“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要不是有本宫提点,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能有今日的福气?”
竹息拿着小锤给德妃按摩,劝解道:“宜侧福晋到底是年轻,不知事,还得靠娘娘您多指点。”
德妃吩咐:“是该多指点,明日又到了请安的时候了,本宫这些日子头痛难耐,夜里不得安睡,早上起不来也是常事,你们记得好好招待咱们的宜侧福晋。”
竹息跟德妃一荣俱荣,出了这样的事,她平日在宫里行走都感觉被嘲讽,更别提这件事对德妃威信的打击。
她心领神会:“宜侧福晋孝顺,自然不会介意。”
柳悠悠当然做好了被德妃刁难的准备,甚至她巴不得被德妃刁难呢!
现在在她身上出的气,以后都会变成母子之间互相伤害的刺,自己还能顺势找四阿哥抱团取暖,上次这么慷慨的,还是乌拉那拉福晋呢!
第二日,柳悠悠早早起来,吃饱喝足,又穿了比较暖和的旗袍,京城昼夜温差比较大,现在去给德妃请安,要做好一切都没有的准备,穿厚点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永和宫,还没进门柳悠悠就感受到了永和宫整体不欢迎她的氛围。
若是往日自己来,竹息一定早早在门口等待,现在别说竹息没出现,前来领路的小宫女都是端着笑容,只管埋头走路。
柳悠悠并不在意这样的小刁难,平稳的踩着花盆底,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到了正殿门口。
门口守着的正是竹息,她面上带着歉意,对柳悠悠说:“倒是让侧福晋来的不凑巧了,娘娘这些日子睡得都不安稳,今日是难得睡得多一些,奴婢不敢擅自做主。”
竹息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柳悠悠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担忧地说:“额娘好不容易能这么安眠,做晚辈的哪能不懂事?不过,额娘身体不舒服,怎么能不请太医呢?这小毛病最是怕忌讳就医的,一定要早早诊断,才能根治。”
竹息被柳悠悠的话噎了一下,德妃能有什么毛病啊?被柳悠悠这么一说,像是德妃不注重小毛病,最后积累成重病似的,呸呸呸,娘娘身体好着呢!
这宜侧福晋什么乌鸦嘴,说话不忌讳。
在这宫里跟着德妃起起伏伏,竹息也练就了好演技,她跟没听到柳悠悠后半句话一样,继续准备好的说辞:“那只能委屈宜侧福晋在院子里等待了。”
柳悠悠笑着回应:“这是妾身的本分,那有什么委屈的呢?”
然后柳悠悠就被竹息带到了院子里的风口处,京城虽然已经进了五月份,可早上的气温并不高,又是在风口,要不是柳悠悠早有准备,怕是吹得风寒。
就这样踩着高高的花盆底,又被风吹了一个多时辰,正殿里才传出了动静,德妃起来了。
她先细致的梳妆,又用了早点,已经一炷香(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细细品过了清口的茶水,跟竹息说:“还是这君山银针口感醇香,回味无穷。”
这才好像刚想起来的样子,问竹息说:“今日是不是宜修来请安的日子?”
竹息也诚惶诚恐的跪下,“娘娘没记错,正是今天呢!”
德妃气恼的说:“宜修那实心眼的孩子,是不是早早的到了?还不快把你们侧福晋请进来!”
竹息慌乱吩咐小宫女将柳悠悠带进来。
德妃也不让宜修请安,面带愧疚的说:“这奴婢被我养的不规矩,竟然敢做我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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