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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母笑着说:“好好好,母亲长命百岁,母亲要活得久久的,要活到亲眼见你儿孙满堂。”
话音刚落,杭舒章便低下头仔细的揉搓杭母的双脚。
而后擦干,细细的按摩着脚底的穴道。
苏韵香却是在杭母的话语落下后,按在杭母双肩的手,顿了一下。
继而恢复如初。
杭母见着女儿不接话,面色如常的接着说:“此前为着养家,你父亲不在跟前,母亲可由着你,往后絮娘不要任性才是。”
杭舒章看向杭母,淡声答道:“是,儿知晓了。”
杭母拉过杭舒章的手,开口说道:“絮娘不必忧心,你和韵香的事,母亲自当为你周旋。”
杭舒章心头一跳,以为母亲发现了自己对苏韵香的情谊。
还未答话,杭母继续说:“你父亲若是硬把你赶出家门,那连我也一起赶好了。”
杭舒章提起的心落回原处,原来母亲说的是这件事。
还当母亲怎的这般厉害,怎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母亲不必如此,若是父亲一定要赶絮娘出门,絮娘自是不敢忤逆,母亲好好的就是。”
杭母说:“自己生的自己疼,他不疼我自己疼。”
杭舒章趴到杭母膝头,“谢谢母亲。”
杭母抚着杭舒章的头,“好了,絮娘不怕,回去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杭舒章和苏韵香退了出来,回到房间的时候,苏韵香微微扭一下脖子。
杭舒章见到苏韵香的小动作,想必是方才她与母亲按肩膀受累了,只怕她双肩也酸疼,温声问道:“韵香也不得劲么?”
苏韵香伸掌掩住唇,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
方才一直低头按肩,双手指头,手腕酸软得不行。
加上整日窝在车厢内,确实浑身难受。
“无事,睡一觉就好了。”
杭舒章把苏韵香的发钗取下,发束放下,把人推到床边,想也没想就对苏韵香说:“脱衣裳。”
听到这句话,苏韵香面颊羞红的坐到了床上,双手在腰带处纠结着。
絮娘要做什么?
这人多眼杂的客栈,絮娘怎的如此大胆?
杭舒章见到苏韵香磨磨蹭蹭的不肯宽衣解带,伸手出去想帮苏韵香解开腰带。
苏韵香吓得后退连连,虽然自己遗憾絮娘不是男子,可絮娘这行为怎么像是要硬来的男子一般?
“絮娘,絮娘,你已写了放妻书了。”
杭舒章说道:“我知晓啊,韵香何以说这个?为省房钱,委屈韵香再与我住一宿。”
“那你,那你轻一点。”
杭舒章有些摸不着苏韵香说的是什么,直言道:“轻一点?韵香不受力么?轻一点怎么舒坦?”
哈?絮娘到底想做什么?
罢了,最后一夜了,她想做什么就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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