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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宫道上上了马车,老太太紧握着手里的手绢,随着马车动起来,扬起宫道上的飞尘,老太太浅浅的抽泣声才被掩埋。
虽说是六阿哥的满月宴,可是他现在是皇后的孩子。
明兰站在一旁,看着皇后抱着手里的孩子,真是长大不少,孩子总是这样,小时候一天一个样,一个月的时间,就长这么大了。
皇后注意到明兰,招手道:“盛嫔,你也来抱抱六阿哥。”
明兰知道皇后多疑,开口道:“罢了,册封的吉服弄皱了就不好了。
六阿哥活泼好动,可见娘娘把他照顾的极好。”
皇后满意一笑:“既如此,那就算了,说起来,六阿哥确实是个健壮的皇子,连哭声都格外有力。”
旁边的剪秋立马捧场:“是啊,六阿哥哭起来,常常是不分昼夜,皇后娘娘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亲自抱着六阿哥安抚哄睡,这几日人都消瘦了。”
皇帝听到也甚满意:“皇后辛苦了,其实这些事,有奶娘去做就好了。”
“臣妾不辛苦,皇上看中六阿哥,臣妾与皇上夫妇一体,也是六阿哥的嫡母,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齐妃见状感叹道:“六阿哥能遇到皇后娘娘,也是极有福气的。”
一行人去殿上开宴,丝竹管乐声响了一天。
正吃着饭,苏培盛在皇帝耳边耳语了几句,皇帝转头看了一眼,道:“让她进来吧。”
明兰抬头,也有些好奇,却见是年嫔扶着颂芝的手进来了,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停下手里的事,抬头看着年嫔。
云贵人悄悄在明兰耳边说:“我听说最近又起了战事,皇上还要用年羹尧呢。”
明兰点头,心里却明白了八九分,年嫔复位看来是必然的了,只是不知道今日来,是什么意思。
年嫔倒是率先行礼开口:“今日六阿哥满月,臣妾念及自己从前的过错,悔不当初,所以特别给六阿哥准备了满月礼,也向盛嫔赔罪。”
明兰连忙起身行礼:“臣妾身子还没好,太医说需要静养,所以六阿哥诸事都由皇后娘娘照料,这满月礼,不如就给皇后娘娘吧。”
年嫔挑眉:“原来如此,颂芝,拿去给皇后娘娘吧。”
皇帝侧眼看了一下这礼:“这个金锁朕好像看着眼熟些。”
年嫔施施然开口:“皇上好记性,这金锁是当年在王府的时候打的,彼时臣妾有孕,原是准备给自己孩儿的。
哥哥还专门送去给大师供在佛前,受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香火,可惜它从佛前拿回来的时候,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已经没了。”
年嫔说到动情处,眼眶红红,梨花带雨,任谁看了都会心疼,明兰侧眼去看皇帝,果然见他已经有些动容。
年嫔接着开口:“臣妾当日行事莽撞,无意中伤了盛嫔和莞嫔,如今能看到六阿哥健健康康,臣妾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这金锁由最好的匠人,用最好的材料打造,又在佛前接受熏陶,是极吉祥的东西。
臣妾无能,留不住孩子,这个金锁就给六阿哥当个玩意儿,也算弥补臣妾当日之错。”
年嫔语罢拭泪,全场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开口。
皇帝默了一下,朝着明兰开口:“当日翊坤宫罚跪一事,也与你相关,你觉得呢?”
明兰闻言脑瓜子嗡嗡的,原来在这等着呢,皇帝要安抚年羹尧,就得给年嫔复位,现在目的很明显了,想从明兰这要一个台阶。
毕竟莞嫔是真的失了孩子,而明兰虽有波及,但到底也是平安生产了,所以才把她当突破口。
于明兰自己而言,在年嫔那里受的委屈,加上淳儿的事,她自然不愿意给这个台阶,后宫众人也苦华妃久矣,她若是开了这个口子,只怕要被记恨。
可是皇帝的意思昭然若揭,明兰只能二选其一,衡量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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