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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的医术越来越好,加上她是女子的缘故,许多女子难以启齿的病症,也都只找她看。
温实初自然乐得见到这个状态,自己的医馆也终于是后继有人了。
温实初让账房新添了一个账簿,阿瑶看诊的病人,费用单独记起来。
列了账簿的第一个月,所收的银子和温实初看诊的银子几乎可以平分秋色了。
阿瑶乐呵呵地举着账本在沈乐康面前晃:“瞧见了吗?”
沈乐康点头:“看到了看到了,我爹这手医术可算是后继有人了。”
阿瑶:“那是自然!
以后你可要吃我的软饭了。”
沈乐康十分配合:“好好好,我吃软饭,娘子真厉害!”
温实初见状,笑着摇摇头,自己儿子就占了个脾气好,也不知是随谁。
一一
第二年,那商人早早就来荷风湾收莲蓬了,也是为了能早点见到女儿。
在沈家医馆的门口,他瞧见女儿有模有样地坐在柜台上给人搭腕号脉。
又提着毛笔,列好药方之后笑吟吟的递到病人手上。
沈乐康给她柜台上换了一碗茶,两人相视一笑。
商人这才叹口气,放下些心来,转头离开。
收完了莲蓬,商人要走的时候,阿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商人骂骂咧咧地开口:“让你别嫁,你非得嫁,现在还在这哭,知道有今天哭的时候,当初那股神气呢?”
阿瑶被这话气到,抹了一把眼泪:“你都要走了,还要说我,真是讨厌,那你自己走吧,我不送你了。”
说完,阿瑶赌气回去了,商人开口想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终究也只是叹气。
沈乐康早追着妻子走了。
温实初和沈眉庄有些尴尬地开口:“阿瑶就是嘴硬,其实心里是惦记您的。”
商人看着温实初说话的样子,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好好照顾她,我明年还来。
要是缺根头发,我和你们没完。”
说完,那商人也上了船,转身离开了。
沈乐康追着阿瑶跑了几步,伸手去拉她。
可是刚摸到她的手腕,不过片刻,喜出望外。
沈乐康:“阿瑶!
你自己摸,是不是喜脉!”
阿瑶闻言愣住,转身立马回去,伸着手让温实初确认,温实初搭了一把。
自然也是一脸喜色:“错不了!”
商人的船已经远去了数米,商人站在船头,看到了折返过来的阿瑶,低头在和温实初说话。
抬头之后,朝着自己这边吼了一声。
商人想要听清女儿在说什么,却有些听不清。
连忙拽了一个伙计过来:“你耳朵尖,快听听,说什么呢?”
那伙计侧耳听了下,笑呵呵地朝着商人开口:“咱们姑娘说,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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