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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缺少一个契机,一个令黑方自乱阵脚、暴露破绽的契机。
这些计划没必要瞒着,松田听完后思索几秒,露出与在警校闯祸时如出一辙的笑容,指着他自己,“我来当那个契机,够么?”
两位幼驯染面面相觑,这是他们以前从未想过的思路,但粗略一想,又貌似有行得通的可能。
诸伏景光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照这个计划,你不是很危险吗?”
“是啊,但继续按部就班又有什么意思,我和小林仍然要时刻留着心眼注意哪天会被抓走当祭品,你和降谷没有一瞬能够放松,唯恐暴露了卧底的身份,市民们也有潜在的危险,”
松田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靠在店内的椅子上往后仰,“能忍受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怎么还会放弃把握近在眼前的契机。”
如果害怕就止步止损,他就不会当警察,不会在毕业后进入爆处组了。
“怪盗辛蒂瑞拉缺少棋子的话,我就给她当一回棋子。”
他的性格气质相较警校时期沉稳成熟了许多,五官轮廓也没有当初的青涩,英气逼人,乍看行事狂野
,实际粗中有细。
一开口却还有桀骜不驯的影子,字典中没有退缩,只会全力以赴踩下油门冲刺。
警察,要带着荣誉和使命感服务国家与国民,尊重人权,公正且亲切地履行职务,严守纪律、保证团结,每日三省吾身,提高能力、充实自我,保持清正且踏实的生活态度。
松田他,为了怪盗辛蒂瑞拉的计划甘当棋子,为了同期的安危愿意赴险,为了公众的利益乐意接受死亡。
“……松田,你果然是我敬佩的男人。”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
“说什么理所当然的话。”
松田坐直了,冲面色严肃的安室透挑衅般轻哼,“有异议吗,zero?还是说要跟以前一样唱反调?”
“hiro,我果然还是和这家伙合不来!”
安室透立马向幼驯染告状,随后别扭地撇开头,攥紧拳头。
“……但这件事,我没有异议。”
松田挑眉,伸了个懒腰起身,“行,那我回一课了,你们商量好记得通知我。”
他走到门口推开门,忽然微微侧身回头,“喂,记得中午送两份便当给我,要咖喱土豆的。”
然后不等回答就当对方默认了,啪地关上门,在日出清晨中大步离开,全然听不到便当店里传出安室透的骂骂咧咧。
两位幼驯染一起整理了提交给上司的说明报告,又在信纸上写明了这次谈话中松田的意愿,折进信封放在隐秘的联络点。
元旦当天,信封不见了,很快就在夜晚收到怪盗辛蒂瑞拉认可的回信。
自此,红方开始了长达近三个月的筹谋,终于在今日迎来了决战前的黎明。
——
清晨七点,海面的雾散去了大半,太阳渐渐出来了,略带温暖的光驱逐着甲板上的潮气寒意,照出了不远处小岛的轮廓。
那就是组织的大本营。
波本和基尔进入控制室准备靠岸,而坐在船舱上打了半宿盹儿的怪盗小姐努力地舒展略微酸麻的身体,轻盈地翻到甲板上,隔着控制室的玻璃冲两位合作者点头示意。
接着走向甲板围栏,一把抄起了江户川柯南用一边手臂夹住。
“……”
大概是太多人用过这个姿势运送小侦探,他甚至还稍微调整了下角度,让携带者更加便捷省力。
辛蒂瑞拉很满意他的识相,低头问:“你玩过太空球吗?”
江户川柯南一愣,太空球,是指儿童乐园里水池上的那种巨大透明、可装一至两名儿童进入封闭,漂浮在水上翻滚游玩的那种,太空球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他实话实说:“玩过。”
博士带少年侦探团去儿童乐园时,元太和光彦、步美和灰原各自包了个球,他刚好是那个多余的奇数,元太之后没玩过瘾还想拉着他来一次,但十七岁的灵魂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工藤新一早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和毛利兰包过太空球大玩特玩了好嘛!
怪盗小姐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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