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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姜怀之看向宋婉宁,倒了杯茶递给她,讨好似地笑道:“还是我家夫人机敏,把那两个小子扔得远远。”
宋婉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怀之,直把他看得强颜欢笑起来才接过了他手中的茶盏。
接过茶盏后,宋婉宁细细抿了口,而后暗讽道:“便该让春月在院中挂几面铜镜,免得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进到院中来。”
说完,宋婉宁转头看向姜怀之,意味不明地问道:“你说对吗,夫君?”
不知道宋婉宁到底是在说他,还是在说那两个小子的姜怀之心中泪流满面。
但他面上还是讪笑着回道宋婉宁:“夫人说的对。”
他家婉宁说的一定是东边的那两个小子!
绝对不是在说他!
几人说笑间,外面的春月来报,说是东边的一位小郎君送来了份药膏。
姜怀之恶狠狠地瞪向春月手中拿着的药膏,怒道:“这是哪个小子送来的?!”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大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他闺女献殷勤。
瞧见姜怀之这愤怒的神情,春月心中抖了抖,暗忖道,难不成那两位小郎君哪里得罪了三郎君?
春月心中心思千回百转,但面上还是恭敬回道:“回郎君,是谢小郎君派人送来的,说是药效极好,不出几日小娘子手中的伤便能愈合。”
姜嘉月闻言,伸手接过春月手中的药膏,小声嘟囔道:“爹爹还说他们心怀鬼胎,娇娇儿倒是觉得两位小郎君都是好人。”
被自家闺女毫不留情拆台的姜怀之握拳咳嗽了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那也只是姓谢的那小子不错,那个李易居心叵测,我们娇娇儿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东边的碧霄阁中,徐怿细细打量着那位三夫人给他和谢轻舟安排的院子,不禁长叹了声,苦笑道:“我怕是惹恼了姜公了。”
这院子好虽好,但却有些偏僻,离姜怀之所住之处也是极远,姜怀之怕是已经恼了他一路上的得寸进尺。
一旁的谢轻舟抬眼扫了徐怿一眼,对此并未有什么不满,淡淡道:“你太心急了。”
徐怿太心急了,那姜怀之也不是蠢钝之人,自然看得出他心中所想,自然会百般防着他。
徐怿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双眼,无奈苦笑着回道:“我等不及了,我怕再不积攒起自己的势力,下一秒人头落地的就是我了。”
说完,徐怿放下胳膊,紧紧抓住谢轻舟的衣袖,狼狈地看着他绝望开口道:“你会帮我的吧,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谢轻舟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徐怿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轻声安抚道:“既是太子所托,我自会帮你达成所愿。”
得到肯定答案的徐怿才放下心来,红着眼喃喃道:“那便好,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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