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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然的道出自己的经历,最后有了她的作证,王神婆被定罪,妖言惑众,致多人死亡,择日斩杀。
田家的田母和田婶因听信妖言,导致哥儿的死亡,田母仗打三十,田婶因自己上手凌虐哥儿,行为恶劣,判仗打四十,流放边疆。
被王氏蛊惑行不义之事的人都论罪处罚。
田家经此一事元气大伤,田母身子还算硬朗,但被仗打三十后,从臀部以下都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在床上养了一个月,伤势才好转,但双腿已废以后再也走不了路,恐只有在床上了此残生。
田婶小产还没恢复,身体本就虚弱,被仗打了二十几棍就断气了,由于死得不光彩,田家不敢大张旗鼓的办丧事,草草的埋了了事。
这下原本好好的一家人,现在四分五散,只剩下刘二狗,田母和二柱三人,他们在桑定村呆不下了,卖掉财产举家搬迁别处。
后来听说,刘二狗将二柱的姓氏改做父姓,人们不禁唏嘘,这田家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田家的事情也逐渐被人遗忘,很快被新的事物取而代之。
新年过后,周红珠终于要踏上他的新婚之路,成亲当天,俞安和周红珠两人执手相望,两人眼里泪眼婆娑,互诉告别。
只有一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就是应有初。
周红珠走了,以后就没人和他抢安安了!
哈哈!
俞安站在村口目送着周红珠踏进新婚的轿子,周红珠想和俞安挥手做最后的道别,一回头就看见应有初正搂着俞安,呲个大牙在俞安看不见的头顶处嘎嘎乐。
周红珠鼓起眼睛瞪了眼应有初才坐进轿子。
新婚队伍在一阵吹吹打打中远去,俞安眼睛早已湿润,应有初扳过俞安,用指腹轻轻擦拭着俞安脸上的泪珠,温声道:“又不是见不到了,等我们去了府县,你们一样可以团聚,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别哭了。”
应有初安慰着俞安,看着他止不住的泪水,他心里也觉着酸酸的,重要的是,这泪水不是为他流的。
“我也不想哭,可是我看着这个场景真的忍不住。”
俞安小声抽泣着。
应有初把人抱在怀中,感受着怀中人的情绪,一下一下的替他顺着背脊,心中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二月初,春寒料峭,大地吐绿。
这天,应有初揣上他之前偷偷和应财在外教人改造织布机的外快,加上俞安时常给他的零花钱,带上他的全副身家,一个人来到了县城。
他先是来到了秀坊,这几个月他和俞安时常来这里买线锭,对秀坊也算轻车熟路,他找到秀坊里最好的绣娘,也就是当初教俞安织布的那位绣娘。
“孙二娘,有件事还得拜托你。”
应有初先是向孙二娘作了一揖,礼貌的说着。
“何事?”
孙二娘停下手上的绣活问。
应有初先是一阵夸奖孙二娘的绣工如何精美,最后,孙二娘无语,直言道,“有话直说。”
“我想请孙二娘帮我绣一套婚服。”
应有初道出真正的目的。
孙二娘蹙眉,“你要婚服作甚?你要纳妾?”
应有初连忙摆手否认,“不要瞎说,我和安安好着呢,我是想给安安和我做一套婚服。”
“都老夫老妻了,做婚服干嘛?”
孙二娘打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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