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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姜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
“怎么哭得更凶了,是我说错了吗?”
姜愿拼命忍住泪水,轻轻摇头。
“我推你回去。”
霍知砚的伤比她严重,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期间她们还转回了帝都的医院,唐宋时常来看望,姜愿以为他深受其中,所以唐宋才这样在意他,也没多想别的。
霍知砚动了手术,腹部有一个很长的伤口。
住了几天院,临出院的时候,护士教她如何上药。
她看到那长长的伤疤,还没有拆线,心疼的厉害。
护士走后,姜愿尝试自己上药,她下手没有护士轻,即便她再怎么小心,还是弄疼了他。
霍知砚只是拢眉,硬是没有叫出一声。
“你不是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真的不疼。”
姜愿闻言,眼眶红了。
他明明就是疼的。
霍知砚看到她的眼泪顿时没了脾气。
“也有点疼。”
“那要不要吃止疼药?布洛芬可以吃吗?我去问问医生……”
她手忙脚乱的就要去问医生,却被他拉住了手。
“这儿就有现成的,你真的要给我吃?”
“有现成的?是哪种药?”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心疼我,那我也不好让你落空。
我这就吃止疼药。”
姜愿还疑惑,哪个是止疼药的时候,没想到霍知砚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的紧紧锁在怀里。
随后,菲薄的唇就落了下来。
姜愿瞪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怔怔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
她忘记了挣扎,任由男人攻城略地,舌头被迫和他痴缠在一起。
病房内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男人的呼吸也不由自重的粗重起来。
他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更为用力地将她抱着,似乎要融入骨血里。
姜愿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面红耳赤。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推开。
霍知砚感受到怀里小人儿抽离,也慢慢清醒。
他刚刚不过想要浅尝一口,意思一下。
可尝了后,就慢慢把控不住,甚至想要更多。
他眼神幽邃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眼神闪烁,不愿和他对视,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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