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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发泄了一通,随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李庆的府上,李庆欲哭无泪的跪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的交代,殊不知这对他来说,仅仅是一个开始。
沈珩走后,几十个东厂的人从暗处冲了出来,将府上的人全都拿下,绑着手脚扔到后面的院子里。
两个小太监抬来了长凳,手上还拿着板子和鞭子,这是东厂最轻的刑罚,主要是刑具方便携带,可是东厂再轻的刑罚,放到普通人身上,那也是不能承受的。
“爷,您救救妾啊,爷,救命啊。”
刚刚还在房间里给李庆跳舞的小妾没见过这么吓人的阵仗,语气里带上了哭腔,嘴上还在骂着,“放开我!
放开我!
你们这些死太监,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小妾其实就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小姐,自小没受过什么苦,她喜欢李庆,李庆说自己是知府,能够护住她的,她就相信了。
“是谁这么的没有规矩?敢在杂家的面前放肆。”
南风代表着沈珩留在这里,现在他的意思就代表着沈珩的意思,他指了指那个小妾,“就从她开始打吧,可得用点儿劲,若是打得不疼,你们可是知道督主是什么性子的?”
那个小妾直接被架到了长凳上受刑,仅仅是两板子,打得她就已经疼得直叫,“啊!
!
!”
“爷,您救救妾吧,你怎么能……能眼睁睁的看着妾被打死?”
南风淡淡说了一句,“刚刚已经喂上药了,打不死的,但是打个二百板子,绝对没有问题的。”
看着那小妾一脸的痛苦,南风垂眸问了一句,“或者你告诉咱家,你平日里的膳食怎么样?”
前往进州
南风问话的功夫,李庆被人压着,直接对自己的小妾摇了摇头。
那小妾看到了李庆的表情,自然也是知道分寸,她陪伴李庆这么多年,深深的爱慕着李庆,李庆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见那小妾刚刚还是拼命的求饶,南风以为能撬出话来,没想到她还是个情种呢。
但这点儿小事儿自然是难不倒南风的,看着那小妾受了五十大板也没有要说的意思,南风质问着众人,“这人的孩子是谁?”
李庆今年也才三十岁,他的几个孩子最大的也就十二岁,最小的才三岁。
面对南风的问话,有几个孩子直接吓哭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说你们可都要受板子了。”
南风直接提剑冲了过去,孩子们都被吓得不轻,将一个八岁的小男孩推了出来。
南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架到那个孩子的身上,对着那小妾怒喝了一声,“若是不说,就用你儿子的血来见识见识东厂的手段。”
南风并非真的想杀了这个小男孩,真的把他杀了自己也没有办法交代,只是他知道一个母亲的软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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