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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啸虎说:哥,要不算了吧。
这年夏天,她十五岁半,仿佛一夜之间彻底发育成熟了,身体饱满得像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走起路来,高耸的胸部在棉布衬衫下晃得厉害,晃得他眼前发晕。
老街里如蝼蚁一般的少年少女过着自由而贫穷的生活,野蛮生长且早熟。
孩子们唯一可以尽情攫取的资源是彼此的肉体。
十七岁的谭啸龙趁着一个蝉鸣呱噪的午后,在四下无人的废弃厂房的地上占有了阿萍。
之后,两个人成天黏在一起,寻找任何空档不知疲倦地宣泄着欲望,甚至当着谭啸虎的面旁若无人。
谭啸虎只能跑到市集上到处看热闹,以独立的谭啸虎的身份交了些朋友。
和哥哥在一起时,他只是那个「弟弟」。
也是在这一年,黑子因抢劫入狱后,谭啸龙顶替他成了老街的管事头儿,又带着弟弟成日摆平争端,树立威信,面目日渐凶残。
渐渐地,阿萍被他抛在脑后。
“你说要娶我的。”
阿萍细声细语地说。
谭啸龙不耐烦地数着收来的大大小小面值的破旧纸币,头也不抬:“等我赚够了钱再说!”
阿萍离开了老街。
一打听,都说阿萍是投奔姐姐去东莞打工了。
谭啸龙坐牢那些年,收到了阿萍好几封信。
她说她一直没忘了他,希望他能把她的信看完。
她鼓励他不要消沉,她还说,她挣了点钱;说自己愿意等他。
她问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她随信寄了张过塑了的五寸彩色照片。
她打扮得很时髦,他都认不出来了: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烫成了满头卷发,身上紧身的低胸连衣裙,毫不含糊地凸显她最大的本钱。
谭啸龙没回信,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但对着阿萍的照片,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飞机。
并且,他慷慨地和好几个狱友分享了这张照片,供他们需要时一用。
坐牢这些年,谭啸龙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一个男人不讲义气,那他就什么都不是。
谭啸龙出狱后,拿了弟弟给的第一笔非常丰厚的“安置费”
,马上就开上新车去了东莞,在一家港商投资的娱乐不夜城找到了阿萍。
那时,她已经做了桑拿中心的大堂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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