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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儒看了一眼韩爌,继续说道,“户部确实拿不出粮饷,但眼下已经火烧眉毛了,难道因为水缸无水,就不救火了?”
“周大人真是说的容易,难道周大人能提供钱粮?”
韩爌一见对手都直接指责了,赶紧拿钱粮一事就地反击。
“韩大人谬矣,户部没钱,但有一个地方有钱啊!”
周延儒戏谑的对着他说。
“哪里?”
这时候朝臣们都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大明真是穷疯了,眼下除了崇祯的内帑(私房钱),竟然已经没有办法了,但皇帝的私房钱,除非他自己开口,不然是绝对不能问的。
“呵呵,”
周延儒笑眯眯的点了下大殿之中的地图,“就是叛军的登莱地区,那里富庶的很啊。
臣请陛下下旨,凡愿前往登莱平叛的官军,平叛所得皆可充作军饷,朝廷不予过问。”
“陛下万万不可!”
韩爌大声阻止,“若依周延儒之计,朝廷体统何在?大明天威何在?况,此道旨意一下,平叛大军若对登莱百姓下手,朝廷岂非大失民心?”
韩爌其实还没说完,就知道坏了,说错话了,这个大失民心怎么能在这个档口说?皇帝听了必然十分不悦。
周延儒老谋深算,又岂会放过此等绝好机会?
他一看崇祯眉头紧锁,知道韩爌的好日子到头了,“韩大人此言更加大谬,岂不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若大明烽火四处,百姓流离失所,这才是真的天威丧尽,体统皆无!”
“如今不是拘泥小节的时候,头等大事便是平叛,平叛不解决其它一律都是无从谈起!”
周延儒的发言犀利无比,韩爌竟然差点晕倒,好在后面的大臣扶住了。
换做平时,皇帝见到首辅差点晕倒,必然好言劝慰。
不想今日竟然没有多看一眼,反而和颜悦色的对周延儒说,“那依爱卿所言,何人可以挂帅?”
“臣愿保举一人,平叛非孙阁老莫属!”
崇祯沉思不语,孙承宗确是最佳人选,但刚下野不久,又下诏召回,诏令岂非太过儿戏?
也罢,周延儒说的有道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周爱卿所奏,全部照准!”
崇祯此刻看周延儒是越看越顺眼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身边还有如此干才?“刚才韩大人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诸位臣工皆是我大明栋梁!”
周延儒一听大喜,知道崇祯已经完全站在自己这边了,于是立马跪倒,“微臣岂敢?韩大人贵为四朝元老,为国鞠躬尽瘁,悠悠数十载,实为我等年轻人之楷模。”
听听,这有文化的人说话真是杀人不见血,如果你听不懂,被他卖了还以为他是为你好。
韩爌是1566年生,现年63周岁,周延儒1589年生,现年40岁,也敢自称年轻人?还称呼韩爌为元老,如果细品之下,就会感觉出他太老了,昏聩了!
果不其然,崇祯对周延儒的“谦逊懂事”
又是增加了几分好感,满意的点了点头。
再看韩爌,听到此言,是真的被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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