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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史大俊猛男点头,然后叹息道,“伙长,没想到你还挺挑剔。”
“……此话怎讲?”
陈玄帆皱眉。
娘的,不喜欢男人,怎么就是挑剔了?
史大俊道,“树精没有男女之别,他能附身在柳沅身上,也能附身在柳柔柔身上。
你想想,要是把他们都纳了,一夫一妻,这不就是齐人之福吗?要本大爷说,只要长得美,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妖魔鬼怪,有什么所谓?我全……”
不等他把话说完,院子里所有的人都默默的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要陈玄帆说,这傻子就是没活明白。
金少爷说得对,他这就是蠢笨。
这话能这么说吗?
你心里这么想,你也不能这么说。
要说得是这样。
得挑一个月色朦胧的时候,深情款款的对月小酌,然后一甩袍袖,狂狷不羁的吟唱一首诗,之后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既连生死都能相许,此心岂会被外物所扰?爱慕之心,超脱于男女种族之上,这才是至真至纯的爱!”
说完流下一行清泪。
“这,是情圣。”
陈玄帆将将一块柳树皮,塞到了史大俊嘴里,说道:“像你这样,直白的说爱皮毛表象,就是流氓。”
“……娘的。”
史大俊都听傻了。
陈伙长的纸上谈兵,成功的获得了在场的,十……十一个人加一条狗充满了赞叹的目光。
金少爷看他的眼神,赞叹中还带着点别的东西,不好说。
仔细的辨认一下,啊,原来是像在看一个祸害,败类。
这让陈玄帆很是感慨。
万万没想到,他这等闷骚之人,此等段位在前世不值一提,在大唐却能受到如此之高的礼赞。
啧,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呢是怎么回事。
……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干完了所有的活。
柳家祖祠的院子,像是被野猪拱过一样。
巨大的坑洞里,所有的柳树根都给收走,树皮树干也都什么没剩下。
祠堂里头的香炉里的陈年香灰,都让陈玄帆倒走了。
这样的香灰不比佛道寺庙里的,不过撒在房子里,也能驱蚊虫。
眼看着到中午了,回将军坟的路也不远,干脆就又在柳家蹭了一顿午饭。
吃掉了人家一只羊十几只鸡。
有两只鸡冠子鲜红的大公鸡,陈玄帆盯上很久了。
这鸡冠子可太招人喜欢了,多好的鸡冠血呀,拿走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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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了饭,晒了会儿太阳,一伙人才骑着马溜溜达达的往回走。
剔牙的剔牙,打哈欠的打哈欠,马上就没有一个人是有点正形的。
如果是换身衣服,把储物袋里柳老爷送的鸡鸭鱼肉猪拿出来挂着……陈玄帆往后瞥了一眼,脑补了一下画面,觉得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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