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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苏浩然为何要给你带话?根本就是拿你跟苏念惜来做人情,从梁王那儿也得了好处!
他两头捞着好,还把自个儿的便宜妹妹塞给你,强来攀扯咱们家!
你还糊里糊涂地信了他!
你若能有那竖子一半的心眼,也不至于今日闹出这般丑事来!”
宋康的话如同一壶冷水,将宋沛河直接浇了个激灵!
他猛地站起来,满面怒容,“阿爹!
是我被算计了!
好他个苏浩然!
狼子野心的狗东西!
敢这般害我!
我饶不了他!”
宋康瞪了他一眼,摇头,“总之,苏家长房,你莫要再去沾!
至于那苏秀清,不管他们怎么攀扯,都不能认!”
宋沛河立时点头,“是,儿子糊涂,多谢阿爹教诲,这回绝不会再叫他们攀诬上。”
又看向宋康,“只是……梁王那边……”
宋康将戒尺丢到一边,想了想,说道:“梁王既然已与你允诺,便不会轻易食言。
这苏念惜自然是要送去的。”
宋沛河忙道:“可苏念惜已说了三日后去礼部退婚。”
婚一退,这苏念惜跟宋家就没关系了。
梁王就算得了人,也不必再给宋家什么好处了。
“退什么婚!”
宋康又起了怒意,“护国公生前定下的婚事,是她说能退就退的?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管了!
只记着,不要叫苏家长房再来攀扯!”
宋沛河此时只把宋康的话奉为圭臬,连连点头,刚要退下,又道:“阿爹,梁王真不会计较这婚约么?”
宋康看了他一眼,冷笑,“婚约才是最好的障眼法!
梁王要苏念惜,也要名声。
你替他做遮掩,他只会许你更多的好处。”
宋沛河顿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阿爹是说,以我做幌子,梁王才能更好地去与苏念惜……享乐?”
只要他做遮掩,梁王能得了好,外人不知晓只有夸赞他深情不负,而苏念惜那被辱了的身子也能有个人要,自然也只有感恩戴德的!
果然是一举数得的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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