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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药铺,爷爷没顾得上让他喘口气,将他叫到一边,讲了他给钟灵按摩时的一些问题。
刘虎年轻气盛,阳刚之气旺,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但有个致命的缺点,刘虎手指无力,力道只能在肌肤之上,不能深入骨髓,这样就让治疗的功效损失了一大半。
爷爷说:“虎子,你这样按,等于就是给人隔靴搔痒,没用的。”
刘虎小心翼翼地问:“爷爷,我要怎么做?”
爷爷便指着屋角的一盆满满的大米说:“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练习插米。
等你将这盆米插成粉了,我再教你第二步。”
刘虎心里暗暗叫苦,凭着一双手将一盆米插成粉,这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啊。
爷爷没容他多说,让他去收拾一下休息,明早得赶第一班车去县城。
春溪镇到县城有七八十里路远,关键全部是山路,崎岖不平。
今年春天时爆发了一场山洪,将去县城的路冲毁了一段,还毁了一座石桥。
现在路虽然通了,但要去县城,还是要走上几个小时。
五月的春溪镇,正是阳光明媚,山花烂漫,姑娘红裙子飘动的季节。
刘虎记着爷爷的嘱咐,一早就站在路边等车。
春溪镇一天有几趟车路过,搭车进城是春溪镇百姓唯一的方式。
车刚出镇口,路上有人拦车,刘虎一眼看到上车来的人,顿时连心尖都颤抖起来。
杨花儿一身桃红色的裙子,浅眉点唇,正俏生生地往里张望。
刚好刘虎身边有个空位,他便站起身,扬手叫道:“杨花儿,杨花儿。”
杨花儿一愣,一眼看到是他,脸上浮现一丝羞涩的微笑,她快步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刘虎便将药铺来了病人,需要去县城找药的话说了一遍。
说完后,狐疑地问她:“你去哪?”
杨花儿嫣然一笑道:“我回学校啊。”
杨花儿在省城读大学,她是春溪村历史上第一个大学生,还是个女孩儿。
这样让春溪村的女人们在男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阵。
春溪村的少年们也因此黯然失色,比如刘虎,也是参加过高考的,却名落孙山。
刘虎一听她回学校,想起自己折戟沉沙的往事,不觉有些神伤。
杨花儿显然看出来了他的落寞,悄悄去握了他的手,柔声说:“虎子哥,其实读大学不是一个人唯一的选择。
我觉得只要有信心,有毅力,任何一个行当都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刘虎轻轻叹了口气,眼光去看窗外。
车里人不多,大家都往车前坐。
后面空荡荡的一片,就只有刘虎和杨花儿两个人。
杨花儿看他心情不好,抿着嘴笑,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虎子哥,我读大学又怎么样呀?还不是一样喜欢你。”
刘虎心里一动,不由反手捏住了她的手,心里浮现那晚在她闺房的一幕,不禁心头乱跳。
他怅然道:“幸亏那晚我走得快,要不就误了你一生了。”
杨花儿使劲捏了他一下,低头浅笑着说:“我愿意。”
刘虎道:“我是个农民,你是大学生,我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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