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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君泽的目光直勾勾地渴望地看着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林枳心想,这小狼狗可能已经忍到极限了,偏偏又不敢暗示一句。
以前口嗨得倒是很厉害。
林枳继续装傻:“你干嘛抓我?疼死了,你还要不要擦了。”
韩君泽属于那种喝完酒会慢慢在皮肤上显现出来的人,此刻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酒精,整个身体都慢慢染上了薄红,抓着林枳手腕的力道还在不断加重。
两人不甘示弱地对视着,在某一刻,那根绷紧的弦蓦然断掉,韩君泽蓦然把林枳拽到自己身上,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紧紧地箍住。
他声音低哑,胡乱道:“枳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林枳:“说什么?”
韩君泽:“喜欢我……”
他微微倾身,用嘴唇软软地触碰林枳的脸,“说喜欢我……”
林枳没说话,与他对视,激烈暧昧的气氛在两人的眼神中不断传递。
韩君泽的手或轻或重地流连在他腰际,林枳轻轻一颤,韩君泽就笑。
“宝贝,我轻点好不好?你是不是怕疼啊?”
恶劣。
这个人,太恶劣了。
林枳故意道:“我怕。”
韩君泽亲了亲他的颈侧:“……那怎么办。”
林枳:“……那我上你行不行?”
“你还想上我?”
韩君泽挑了挑眉毛,好像看着一个有趣的小东西,他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笑意带着蛊惑狡黠,“可以啊,但我怕你这么细的小腰,别再给累折了。”
林枳没办法了,其实他忍得也有点辛苦,一把将毛巾扔开,去揽住韩君泽的脖子,用吻回应之。
从浅到深,他们急促和狂烈地亲吻着。
林枳感到自己体内的氧气正不断地被夺去,他心底涌升出一股下意识的陌生的恐慌,但他不想停下来,他想正视自己的内心,与爱人精神契合的一刻,也渴望肉-体的相融,尤其压抑得越久,在触及之时就越失控。
情绪愈来愈烈,体温逐步上升,韩君泽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极其明显,在某一刻他突然反身将林枳压在身下,急躁地把自己的衬衫扯掉,力道之大甚至崩掉了一颗扣。
他做这个动作时堪称急迫粗暴,肩背胸腹的肌肉伸展裸-露出来,在灯下看起来十分色-情。
然后他开始脱林枳的衣服,也称不上有多少耐心。
韩君泽这个人蛮奇怪的,他对男人或者女人的身体都没什么感觉,高矮胖瘦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但现在,或是说很久以前,他就觉得林枳的身体长得很漂亮。
体态修长匀称,腰肢柔韧细瘦,并不夸张的肌肉分布,白里透着红。
他忍了太久等了太久,到可以享用时,怎么可能不兴奋,激动得眼睛都猩红了。
林枳明显地感到了韩君泽的失控,还有对方不知不觉加重的手上的力道,眼前昏暗的景象和游移在浑身各处的触感逐渐和过去某一时刻重合,林枳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潜意识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掐住了韩君泽的喉咙!
情绪正烈时当头一泼凉水而下,韩君泽几乎就傻在了原地:“……枳哥,你怎么了?”
“开灯……”
林枳的声音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来,“快点……开灯!
!
!”
白炽灯照亮大厅的那一刻,韩君泽看到刚刚还仰躺着的林枳已经瑟缩在了沙发角落,他抓着自己半挂在肩头的衬衫,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脸色和唇色苍白,惊恐地看着他。
韩君泽感觉浑身都被震了一下,他尝试向林枳迈一步,林枳立马又后缩得更厉害:“别过来……别过来……”
韩君泽抹了一把脸,他从来没见过林枳这样,眼底是极深的恐惧和无助,写满了“别碰我”
,像惊恐绝望的一只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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